秦煙笑了笑,“好像是有些來不及了,看來你這是吃定我了。
”
墨修寒嘴角上揚,“看來煙兒已經看出了了,那為夫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
秦煙睨了男人一眼,将身子向墨修寒的懷裡一靠。
剛想開口,就聽見馬車外面傳來雲翊風和寒霜的聲音。
“你今天這身衣服還挺好看的。
”
雲翊風湊到寒霜身邊,将這句話對着寒霜說出口。
寒霜冷冷的瞪了雲翊風一眼,“與你何幹?
難不成雲閣主的眼睛長在我身上了不成。
”
秦煙擡頭,看了眼墨修寒的下巴,然後對着男人輕聲問道:“你們家的男人都這麼花言巧語嗎?
”
墨修寒聽秦煙這麼問,便低下頭,将秦煙的下巴擡起來。
“煙兒何時看見為夫花言巧語了,為夫說的都是心中所想。
怎麼能說是花言巧語?
”
墨修寒聽秦煙這麼說,便急忙為自己辯解道。
“我記得你從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我還記得你好像說我長的醜。
”
秦煙眼睑微擡,将墨修寒的罪行一件一件的指出來。
“我看是煙兒記錯了,為夫怎麼可能說出這種違心的話?
”墨修寒搖了搖頭,連向都沒想便開始否認。
墨修寒和秦煙互相看了一眼,誰都沒有再開口了,可外面雲翊風和寒霜的對話卻不停的傳進來。
“我的眼睛怎麼可能長到你身上?
若是我眼睛長到你身上,那還了得?
”
雲翊風輕嗤一聲,對着寒霜回複道。
“既然雲閣主的眼睛沒有長在我身上,那便将你的視線從我身上移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