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對。
我垂下雙手,放棄抵抗,任憑他的吻落遍身體的每一處。
他的技術很好,我幾乎要被他各種的技巧折磨的瘋掉。
明明喝醉的人是他,可好像在水裡浮浮沉沉,被小浪吞噬的人卻成了我。
我盡力讓自己的身體放松,面對即将到來的急風驟雨。
可是...
沈北執卻沒有繼續一步的動作。
我沉迷在剛才的情動中,迷離地仰頭勾着他:“怎麼了...?
”
沈北執古井無波的眼底,收斂起所有的欲望,冷靜自持地看着我:“抱歉,剛才醉了。
”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透過那扇唯一打開的窗飄落進來,落在我衣衫半褪的光潔背上,把我打得清醒了不少。
我顫抖着拉着衣服,連帶着我被沈北執碾碎一地的尊嚴。
也許是太難堪,也許是太心慌。
後面的衣帶怎麼也扣不上,我越着急越淩亂,很快就亂成一團變成了死結。
我就這麼站在沈北執面前,衣不蔽體,狼狽不堪。
沈北執的眼中晦暗不明,片刻之後,他還是紳士地過來幫我慢條斯理解開繩結,并且再一次說了一句:“抱歉。
”
曾經他這雙手,可以輕易點燃我所有的情/欲,而今在我背上摩挲,帶給我的隻是無窮無盡的屈辱。
我緊緊咬住嘴唇,拼命憋住眼睛裡的淚水不讓它滑落下來。
穿好衣服後,沈北執當着我的面拿起了電話,撥給一個叫林教授的人。
他在電話裡簡單說了一下我母親的情況,然後挂斷電話看向我:“他答應幫你/母親動手術,這是給你的補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