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執這個人,是我看不透的那一類男人。
我無法分辨他的話究竟幾分真,幾分假。
但是毫不誇張地說,沈北執的這句話一說出口,我的心髒都跟着不受控制地跳了兩下。
沒有人能抵抗的住沈北執,他就是天生的女人殺手。
但是我不甘心就這樣在他的情話攻勢下敗下陣來。
從他狠心冷皿地拒絕給我媽媽做手術,害我媽媽死在手術台上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喬以荷了。
以前的喬以荷會傻傻地陷入他的溫柔陷阱裡,傻乎乎地捧出自己的真心,把第/一/次珍而重之地交給他。
可是現在的我被逼着長大,不會再像以前那麼蠢了。
于是我強作鎮定地勾唇,伸手用兩指托起紅酒杯,鮮紅的酒液在透明的高腳杯裡柔柔晃蕩。
“好啊,沈總可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心,小心和我朝夕相處,日久生情,到那個時候傷了顧大小姐的心,我可不會為此負責任的哦。
”
沈北執笑着舉杯。
我和他輕輕碰了一下高腳杯,而後沈北執仰頭輕抿一口紅酒,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
“我期待喬小姐在我面前放肆施展魅力,如果喬小姐真的可以讓我為你神魂颠倒,我不僅不需要喬小姐負任何責任,還會給你一份更加優厚的報酬。
”
我被沈北執迷人的笑晃了下眼,心髒又是撲通一下,趕緊慌張地挪開了視線。
吃完飯以後,沈北執就開車将我回到了我自己的家裡。
剛一打開//房門,我就看見我留在沈北執别墅裡的物品已經被提前送來了,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擺在客廳裡,整整齊齊。
呵。
我不屑地嗤笑一聲,由衷地佩服沈北執的冷心無情,真是用完就丢,一點都不帶憐惜和猶豫的。
心下這樣想定,我也沒心情再給沈北執好臉色。
我轉身就給沈北執下逐客令:“沈總既然已經把我送回來了,我們也沒舊可叙……那,沈總慢走,我就不送了。
”
沈北執并不介意我這副态度,唇角仍舊勾着一抹笑:“如果想看那棵桂花樹,随時都可以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