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身邊有正牌女友,我還要吃醋,那我要吃的醋可比飯還要多了。
”
“沈總有空在這裡和我開玩笑,不如趕緊給你的心上人打個電話吧,她剛才聽見了我的聲音,說不定正在吃醋呢。
”
我沒有想到我說完這句話,沈北執又猛得把我拉回了他的懷裡,擡手把我的手臂拎了起來,在我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不輕不重,我并沒有太疼,卻留下了一個牙印。
看着我吃驚的眼神,沈北執又抱緊了我,輕聲在我耳邊說道,“亂說話就要付出代價。
”
“如果你以後再亂說什麼心上人,我就會咬得重一點,讓你的沈大哥清清楚楚得看到,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
我一下子有一些恍惚,我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什麼叫做亂說話?
我想要掙開他,卻沒有這個力氣。
而且他又提起了沈俊博這個男人,他總是很清楚知道我的軟肋在哪裡,然後赤/裸/裸的威脅。
我無奈,臭/流/氓,可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雖然生氣卻無話可說,隻好站在那頭,由着他抱我,一臉令人讨厭的笑意。
這一個晚上他都抱着我坐在沙發上,好像一對甜蜜的情侶。
這種感覺很奇怪,卻又不那麼奇怪。
我和他之間擁抱接吻,哪怕上/床,都好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即使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身份去做這些事情。
當他把我抱在懷裡的時候,這種感覺熟悉的和三年前一樣,可我又清楚的知道我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我們了。
這一夜過去得很快,大清早躺在床上的禾禾突然叫了一聲。
她叫得很輕,可我和沈北執都聽見了,我們兩個人跳了起來,完全沒有顧對方直接沖到了沈思禾的床邊,她睜開的眼睛看着我們一臉迷茫。
我激動地上前握住了禾禾的手,她乖巧地張嘴想要喊我,可卻沒有發出聲音。
沈北執立刻去把醫生都叫來了,經過了很多的檢查,現在醫生也很高興的告訴我們沈思禾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在醫院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一直等到所有的檢查報告全出來以後顯示沈思禾一切正常,我這才和他們父女告别。
原本珠寶設計比賽的時間就很緊張,沈北執又帶着我去了一趟柬埔寨,回來以後沈思禾又出了事。
這一系列的事情鬧完了以後,剩下留給我的時間越來越少,我不得不立刻去了那個珠寶大師家裡,求她幫忙。
這個時間我要完全靠自己來完成這場比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我也很清楚,既然沈俊博幫我請了這樣一位老師就是專程來幫我作/弊的。
不過想想,顧思音也不會是自己完全設計這一串項鍊。
我和老師一起研究了很久,雖然結果已經注定,可是我對于自己拿出來的作品還是十分認真的。
我們研究了很久,最終設計了一個最簡單但又很特别的款式。
我選了一根金項鍊,配上這顆珍珠,不得不說沈俊博選得這一顆珍珠真的很美,圓潤,光澤都無話可說,配上低調的黃金項鍊,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用料已經這樣上乘,款式自然越簡潔越好,我很心機的在珍珠最下方鑲嵌了一顆小小的鑽石。
這一顆鑽石可以放大珍珠的光芒,卻又不會搶去珍珠的風頭,又低調又奢華。
同樣的款式,我讓老師幫我做了兩條項鍊,一顆鑲嵌了沈俊博送我的那一枚極品天女,是專門用來參加比賽的。
另一顆鑲嵌了沈北執上山下海為我得到的那顆,有缺陷的小珍珠。
看着那一串鑲嵌着沈北執送我珍珠的項鍊,我的手伸過去,卻又縮了回來。
這一串項鍊,我可能永遠也不會帶到脖子上,卻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珍寶。
等我回到家,我把那串準備參加比賽的項鍊好好地收起來,卻把沈北執送我的那一顆珍珠鑲嵌的項鍊直接鎖進了抽屜最深處。
眼不見心不煩,我很珍惜它,卻又不想時刻見到它。
如果把這串項鍊帶在脖子上,不說會不會被沈北執和沈俊博看見。
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每一眼見到那顆珍珠就會不自覺地回憶起那天晚上的心酸和喜悅。
那天晚上的感覺實在是太豐富了,從他跳下海時,我的緊張,我就意識到我還是那麼地愛他。
等他拿着這顆珍珠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欣喜若狂。
後來他一盆冷水澆下來,我的痛不欲生。
這些感官隻要看珍珠一眼,就會不斷地出現在我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