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男人越來越小氣了,不過是一句話而已,竟然能把他惹得這樣生氣嗎?
雖然是做這樣的事情,可他的動作太粗暴了,連一絲溫柔都沒有。
劇烈的動作讓我整個人不斷的顫抖,這種做法我一點都沒有辦法快樂起來。
可是我心裡很痛苦,身體卻好像一直都在努力的迎合他。
我覺得很羞/恥,可我就沒有任何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一切都是本能反應。
他好像也動了情,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親吻着,動作也輕柔了一些。
在我不但胡亂反抗之後,他在我的耳邊輕輕地撕/咬着我的耳朵,又輕聲說道,“你要是永遠像這樣這麼聽話就好了。
”
我想回答她,可我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依然在海裡,就像是一條魚被他扔進了深海裡,起起伏伏浮浮沉沉,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别說是說話了,我連意識都快失去了。
其實我也不明白,這算是快樂還是痛苦,我想要離開他,可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被他帶領着,又去雲霄之中,又下地獄。
這種又痛苦又快樂的感覺,實在是讓我太矛盾,但又舍不得離開了。
等他把一切都結束了,他很貼心地幫我清理着,還幫我把衣裙重新穿上,
可我隻是瞪着他,冷漠地沒有一絲感情。
他要我聽話,我不喜歡聽話。
我奪回了自己的包和衣服,自己整理着自己,對着他冷漠地說道,“沈總喜歡用這種手段強/迫女人留在你身邊,我還真是不知道呢。
”
我擡頭望着他,絲毫沒有要挪開眼神的意思,我看着他眼底的寒意越來越深,怒氣越來越重,我似乎真的激怒他了。
在我要離開之前,他一把把我拉回了他懷裡,雙手緊緊地扣在我的腰間,強迫我一步也不能離開他。
他就這樣盯着我,溫柔又霸道,等了好久,他突然對我說道,“喬以荷,你到底是誰?
我總覺得你和我之間也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
聽到沈北執說這句話,我整個人就好像被雷劈了一下,電閃雷鳴之間,我也不知道我應該要怎麼回答他。
他終于意識到這一切了嗎?
他終于明白了醒來以後的風平浪靜都是假象嗎?
他忘記了他最重要的人,他還是有感覺的吧。
我緊緊地咬着下唇,強迫自己不把眼淚流下來,這種觸電一般的感覺太痛苦了。
我真的很想讓沈北執想起一切真相,可那些并不是我真的能做到的。
要我用嘴告訴他這些事,我隻怕他根本就不會相信。
他把我往上挪了一下,正好被一陣射進窗口的陽光刺到了我的雙眼,閃得我一陣不敢睜開眼睛,原來我連面對陽光也會覺得緊張和害怕。
他緊緊地摟住了我,像是要把我的身體狠狠按進他的身體裡,把我們融化在一起。
有好幾個瞬間,我連氣也透不過來了。
可我還是緊緊地抓着他,沒有松開我的手。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湊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着,“為什麼?
為什麼我每次面對你的時候都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
“明明我那麼讨厭你,卻不由自主接近你,到底是誰把你派到我身邊來的?
”
他強迫我看着他,我也隻能對着他微笑,一言不發。
我想他要的答案,他這輩子也得不到,沒有人會告訴他真相,
三年前的時候他們都瞞着他,我想告訴他也沒有辦法。
可三年後的今天,連我也不想對他說出那些真相了。
他不如就直接把我殺了好了,隻要他做得到,他一定會後悔一輩子,他要是做不到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等他終于松了松手,我立馬就離開了他的懷抱。
這種感覺實在太差,我依然愛他,而他卻完全忘記我,一點也不愛我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隻想永遠地離開這個男人,我不想再和他繼續糾纏了,可我沒有選擇。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我回頭看他的那一眼,我從他的眼神裡竟然看到了一絲憐惜。
在那一瞬間我幾乎産生了一種錯覺,他心裡還是有我的。
可下一秒我看到他的眼神中隻有冷漠和寒意,他現在不止覺得我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還覺得我是别人處心積慮送到他身邊的女人。
我現在沒有辦法把自己撕心裂肺的這種心痛給治好,我也好想忘記像他一樣做忘記的那個人,可我不是,我是那個被剩下的人。
原來一個人被留在感情裡的感覺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