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會黑一會白,光影斑駁不堪。
我隻覺有人擺弄着我的四肢,将我套進了密不透光的麻袋,而後我便失去了意識。
……
再次蘇醒時天已經黑了。
我一睜眼就先環顧了一圈四周,我和沈予安被關進了一個廢棄的倉庫裡,雙手雙腳都被捆在椅子上。
沈予安比我醒來的早,此時此刻早已經哭成了淚人。
“嗚嗚嗚你們快放了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綁架我,我爸爸媽媽和叔叔是不會讓你們有好下場的!
”
“他奶奶的,煩死了,你個臭娘們閉嘴!
”
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無比猥瑣的男人掰過沈予安的臉,往她嘴裡塞了塊毛巾。
沈予安說不出話來,隻一邊“嗚嗚”地掙紮一邊狠狠瞪着眼前的人。
“嘿,老子這暴脾氣,你他娘的再瞪一個,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地辦了你?
”
這個猥瑣男人說着就要上手扒沈予安的裙子,沈予安當即被吓得花容失色,暈了過去。
“呸,臭娘們,真晦氣。
”
這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扭頭看向一旁的我。
他彎腰用沈予安的指紋解開手機,把手機遞給了我:
“你最好老實一點,給許東白打電話,告訴他,他的女人在老子手裡,讓他準備5000萬從老子手裡贖人!
”
“他要是敢少一個子,老子就把他的女人先奸/後/殺曝/屍荒野!
”
我不敢拒絕眼前這個面目兇狠眼露兇光的劫匪,哆哆嗦嗦接過沈予安的手機,給許東白撥去了電話。
許東白接得很快,鈴聲沒響兩下,聽筒裡就傳來了許東白的聲音。
鋒利雪亮的匕首離我的脖子隻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我精神崩潰地朝着許東白大哭道:
“許東白,沈予安她被綁架了,劫匪要你準備5000萬來贖人,不然就撕票……”
我一邊哭一邊抽噎着将綁匪的要求說給許東白。
許東白沒想到電話這頭會是我,明顯愣了一下:“喬以荷?
怎麼是你!
”
“你說什麼,沈予安怎麼了?
!
”
電話那頭瞬間一陣慌亂。
“我的女兒,我的寶貝女兒!
許東白你還愣着幹什麼,快點去調轉資金救我的寶貝安安啊!
”
“北執啊,發生什麼事了,不是安安被綁架了嗎,怎麼會是喬小姐的聲音……?
”
我猛然一愣,聽到了沈北執他母親的聲音。
沒想到醫院短促的一面之緣,沈夫人竟然記住了我的聲音。
緊接着,更令我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喬以荷,你還好嗎,能聽見我說話嗎?
”
沈北執素來清冷淡漠的聲音伴随着電流聲、透過聽筒傳進了我的耳膜,我竟然聽出了一絲的慌張和後怕。
我一定是太害怕了,所以才會産生這種美好的幻覺。
可我根本來不及感動,綁匪就搶走了手機。
“喂,對面的聽清楚了沒,讓許東白那孫子準備5000萬救他女人,不然老子玩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