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他,
是不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手下,這樣子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想要pua我嗎?
沒有我的日子沈北執沒有高興過,那又怎麼樣,是我的問題嗎?
是他把我忘記了,不是我要離開他的。
我冷笑,當着阿良的面冷笑,卻一個字都沒有再回他了。
阿良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閉上了嘴,一個字都沒有說。
很好,他終于意識到他根本就不該再說些什麼了。
阿良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地從後視鏡裡看着我的臉色。
他的臉上滿滿地寫滿了愧疚,可我卻絲毫沒有動容。
如果當年他能對沈北執說上一句實話了,沈北執那樣相信他。
如果是他說的或許他就會相信,那我們兩個人之間可能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死不休互相厭惡。
我沒有辦法原諒阿良,他當時是唯一一個能對沈北執說出實話的人。
可他選擇了不說,那他就必須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而不是現在假惺惺的告訴我,他很後悔。
就這樣,他也沒有再說話,隻是認真地開着車。
直到到了遊輪碼頭,我頭也不回的,下了車上了遊輪。
遊輪上的服務員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北執交代好的,直接就把我帶到了他的包廂裡。
這一切我自然也是早就有心理準備的了,隻是我沒有想到包廂裡不止沈北執一個人在等我,竟然還有另一對男女。
他們兩個男人面對面地坐着,正在喝酒,而那個男人的懷裡也抱着一個女孩子,巧笑嫣然地陪着笑臉。
我一眼就找到了沈北執,那是因為他手裡點着一支煙,那個煙的味道我非常的熟悉。
他看見了我,沖我伸了伸手,很難得的,還對我笑了笑。
他招手,我便走到他的身邊,乖巧地在他身旁坐下。
他指了指對面的那個男人對我說道,“這是我的朋友陸源啟。
”
朋友?
我沒有想到沈北執竟然還有朋友,我整個人都有一陣的恍惚。
朋友這個詞對我來說過于遙遠了,在我家出事之前我也有過朋友。
可出事之後他們就都不見了,在那之後唯一能稱得上朋友的人可能就是顧欣然了。
但是這個唯一的朋友也因為顧思音給我攪和黃了,現在我已經徹底沒有朋友了,
我原本一直以為沈北執和我是一樣的人,一個人獨來獨往的活着。
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朋友,更沒有想到的是他會把我介紹給他的朋友。
我愣在那裡,對于朋友這兩個字,我實在是有一些吃驚的。
等我回過神來,沈北執已經微微地側身,正在幫我整理着有一些淩亂的發絲,“怎麼了傻了?
外面的風很大嗎?
你的頭發都亂了。
”
他似乎從來都沒有對我這麼溫柔過,溫柔地我都沒有覺得他是在做戲了,好像是一副真心的模樣。
陸源啟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沈北執的行為,他大笑着摟緊了身旁的那個漂亮女孩,開玩笑似的對着沈北執說道,“怎麼回事啊,沈北執你竟然還會帶女孩子來見我。
”
“都這麼多年了,這可是第一個呀,還挺漂亮,怎麼是你的未婚妻嗎?
”
未婚妻這三個字讓我更吃驚了,我轉頭看着沈北執,他十分淡定,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我知道這是他默認的态度。
沈北執竟然默認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實在是太詫異了。
如果換做是三年前,我可能已經感動的要落淚了,可以作為他的未婚妻,被他介紹給自己許多年來的朋友,這實在是太讓我驚喜了。
可是到了今天我笑不出來也感受不到驚喜,反而感到很害怕。
我現在可不能做沈北執的未婚妻了,我必須和這個男人撇清所有的關系才行。
我原本以為那幾天隻是偷偷摸摸地陪他幾天,他也不會願意讓我暴露在人前,畢竟像我這麼肮/髒惡/心的女人隻會拉低他的身份。
可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要公開說我是他的未婚妻,那如果被沈俊博知道這一切可就麻煩了。
我現在是有計劃的人,我還要靠近沈俊博解決他和顧思音,我可不能讓沈北執來毀掉我的計劃。
我淡淡地笑了笑,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敬了陸源啟一杯,“陸總這麼說,這實在是看得起我了,我哪配得上給沈總當未婚妻呢。
”
“像我這種身份的女人怎麼配呢?
來陸總,我敬你一杯,這笑話算是我高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