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執拿走了我媽媽/的車禍事故情況說明書。
我再也顧不上什麼,轉身拔腿就往警局外面跑,想要去追上沈北執。
可是兩條腿的怎麼可能追得上四條腿的?
我木然地站在路口,隻能眼睜睜看着沈北執的車子漸漸消失在我的視野範圍裡,成噸的委屈和酸澀瞬間席卷而來,我抽了抽鼻子,一陣心涼。
許東白跟在我的背後跑了出來,看我就站在十字路口,周圍全都是來來往往的車流,一把将我拉了回去。
“喬以荷,你他/媽瘋了是吧,你肚子裡還有孩子,你瘋什麼瘋,看不到周圍全是車是吧?
”
我恍若未聞,苦笑地看了許東白一眼。
他說我瘋了,确實,我應該瘋了,我好不容易才振作起來,隻想找到我媽媽出車禍的真相。
可現在沈北執先我一步拿走了事故情況判定書,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越想越難過,情緒根本繃不住,很快就當着許東白的面哭了出來。
許東白本來還想說什麼,見我哭了,就沒再開口,反而将我擁進了懷裡,一下一下地輕輕拍着我的後背。
“喬以荷……别哭了好不好,都會好的。
”
我怔怔回神,才注意到自己正在許東白的懷抱中,瞬間清醒了過來,連忙一把将他推開,而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搞不清楚沈北執拿走我媽媽/的交通事故報告究竟想要做什麼。
他這個人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我看不明白。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站在了沈氏的公司樓對面。
我想去找沈北執問清楚,可是沒想到我剛邁開第一步,一輛黑色的SUV突然從我身邊飛過,而後一個漂亮地滑移,停在了我的面前,攔住了我的道路。
車門被打開,沈予安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蛋出現在了面前。
而後下一秒,隻能聽見響亮的一聲,沈予安走到我面前,擡手就給了我一耳光,直接将我打的頭歪到了一邊,整個人頭暈耳鳴。
“喬以荷,你個婊/子,你就是想犯/賤是吧,有婦之夫你也敢勾/引,真是個不要臉的賤骨頭!
”
我整個人都懵了,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沈小姐,你這是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
沈予安那張妝容精緻的面容扭曲至極:“你還在我面前裝蒜!
”
沈予安冷笑一聲,低頭從自己的LV包裡掏出了一疊照片,徑直砸到了我的臉上。
白花花的照片無情地拍打在我的臉上,鋒利的邊緣刺得臉頰皮膚生疼。
我怔了怔,低頭撿起了幾張照片,等我看清了照片上的内容,整個人都呆住了。
照片上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我和許東白。
是昨天在警局外面的十字街口,沈東白将我摟在懷裡安慰的場景,沈東白親昵地撫/摸着我的後背,而後則在他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
這要是讓不知情的人看見,簡直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我簡直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睜開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
“喬以荷,你真賤啊……早在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和許東白說不上的奇怪,還有上次的綁架,我就在懷疑你們兩個人肯定以前發生過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