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叫一聲,作勢要掙紮起身,卻又被沈北執攥着手腕壓了回去。
“沈北執……你要幹什麼,你别沖動!
”
沈北執勾唇,眼底滿是笑意。
他從上到下地欣賞了一遍我慌張又害怕的模樣,說:“這個姿勢不錯。
”
我連忙惡狠狠地瞪着他:“沈北執,你這是強//暴,小心我去警局告你!
”
我雖然看着很慌裡慌張,可心裡卻很冷靜,一點也不虛他。
我現在才剛流産沒幾天,身子沒調養過來,沈北執肯定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碰我,充其量就是想吓唬吓唬我。
可是很奇怪,我的心裡卻莫名有一些期待。
沈北執靜靜地和我對視,而後我隻覺眼前一黯,他便俯身吻住了我。
這個吻十分輕柔纏綿,從臉頰一路綿延到耳垂和脖頸,
很要命的一種感覺,說不上來。
沈北執沿着我的下颌親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鎖骨
“啊——”
猝不及防的,沈北執突然張口輕輕的
當即就像是有一股電流從四肢百骸爬上大腦,讓我忍不住驚呼出聲。
我羞恥得緊閉雙眼,不敢讓沈北執看到我眼底迷亂的癡狂。
不用細想也知道,我現在的模樣一定放/蕩極了。
就在這時,沈北執卻放開了我,沒有再往下更進一步。
他從我的身上起來,松開了對我的禁锢,勾唇笑了笑,話裡滿是揶揄:“喬小姐的滋味很是讓人食髓知味,美人秀色可餐,但是我們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填飽肚子。
”
我羞得滿臉通紅,卻隻能氣鼓鼓地瞪他。
這個男人果然是在調//戲我,他這個性格真的是……真的是太惡劣了!
沈北執要帶我出門去吃飯,我本來還在生悶氣,根本不想搭理他。
沒想到肚子卻不争氣地在沈北執面前咕咕叫個不停,最終我隻能無奈妥協,垮着一張小臉,不情不願地坐上了沈北執的副駕駛。
沈北執開車,很快車子就駛出了别墅。
結果還沒開出去多遠,路邊的草叢裡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影,就那麼不要命地擋在車前,生生攔住了我們。
沈北執猛地一腳踩下了刹車,我也被慣性帶着往前,又被安全帶緊緊勒回到座椅靠背上,整個人被晃的頭暈眼花。
等眼前的視線重新恢複清明,我擡頭往前看,就見瑩白的車燈照耀下,顯露出的是許東白的臉。
許東白看上去很是着急,滿臉的心急如焚。
他大張着雙臂,開口道:“喬以荷,我求求你,你放過沈予安吧,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她好不好?
”
我完全就是一副狀況外的模樣,根本聽不懂許東白這是在唱哪一出。
沈北執淡淡地掃了許東白一眼,而後十分紳士地替我降下了我這邊的車窗。
車窗剛降下,許東白就拖着他還打着綁帶的手,連忙扒着車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