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博伸手,直接就把顧思音的手給推開了,他冷冷地望着她,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感情,語氣也是冷酷到了極點,“顧思音你回答我一遍,是你把喬以荷騙到了孤兒院,找來一群地/痞/流/氓準備輪/奸她是不是?
”
他說出這段話來已經不是疑問句了,他已經非常明确顧思音就是做了這些事情,他是質問,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情感。
顧思音太激動了,她甚至沒有意識到沈俊博的情緒已經有了變化。
她點了點頭,“是,那些人就是我找過去的。
前半段是我做的,可是後來他們回過頭來找我,這些一定是她安排的,這個賤/女人,她……”
這一次沈俊博甚至沒有等顧思音把話說完,就狠狠地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
他的這一巴掌打得非常狠,顧思音臉上立刻就紅了一片,他這一巴掌打下去,連顧家父母的面子都沒有給。
沈俊博是真的生氣了,像所有的男人一樣,一個已經讓他感到厭煩的女人,對他在意的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無法忍受,他現在是氣急了。
而更多的原因并不是他有多在意我,而是他必須表達出他是非分明。
即使他心裡有顧思音,他也要在大是大非的面前,做出正确的選擇來。
顧思音挨了這一巴掌,完全都懵了,她擡頭看着沈俊博不可置信的大喊大叫着,“你瘋了嗎?
沈俊博你為什麼打我,現在躺在這裡的人是我,被輪/奸的人是我!
”
“不是喬以荷!
她安然無恙站在那裡,你為什麼打的人是我?
”
雖然顧思音對我的指控大家并不一定相信,可是沈俊博的這一巴掌還是讓在場的人都傻了眼。
沒錯,顧思音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現在躺在那裡,她确實是受罪了,可為什麼沈俊博還是打她呢?
隻有我知道為什麼,因為我布了這個局天衣無縫,現在顧思音已經輸了,輸地徹徹底底。
沈俊博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頓地說着,“因為剛剛喬以荷不是在幫我做事,而是她出事了,是我救了她。
”
“就在南山廢樓,她差一點被一群流/氓/輪/奸,是我及時趕到了,才救了她。
”
“顧思音,我可以容忍你驕縱,可你不能這樣是非不分,我對你太失望了。
”
他的這一番話說地大義凜然,痛心疾首,連我聽了這些都要被他感動了。
沈北執聽到這些話,很難得地有了一絲神态變化,轉頭瞟了我一眼,然後就沒有再看我了。
我在恰到好處的時間流下了眼淚,委屈可憐地望着沈俊博。
聽到這些話顧思音整個人都傻了,可是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刻又伸手拉住了沈俊博的手,“不是這樣的,一定是她特意找的流/氓來非禮她自己,我找的人已經來找我了,一定是這樣,你要相信我!
沈俊博!
”
沈俊博再一次甩開了顧思音的手,這一次他的力氣都不大了,滿臉都是疲憊,看着顧思音不斷的搖頭,“顧思音,你現在說出這種話了,你自己能相信嗎?
你自己能接受嗎?
”
這話說得實在是荒誕可笑,别說是沈俊博了,連顧思音的父母都沒有辦法相信。
所有的人都覺得是顧思音狗急跳牆,什麼話都敢說,已經是在胡言亂語了。
而我布下的這個劇最精妙的點,就是在這裡所有人都不會相信,我在差一點被輪/奸之後,不但第一時間反撲,還又找了一群流/氓真的來非禮自己。
我想如果不是顧思音步步緊逼,把我逼到了這樣的地步,我也想不到人還可以這樣不擇手段吧。
聽到沈俊博這樣說,顧思音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她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能說得出來。
這個時候沈俊博又開口說道,“顧思音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我很愛你,可我不能容忍我愛的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
“現在你父母也在這裡,我想和你說清楚,我們之間結束了,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
我想沈俊博是終于找到了一個冠冕堂皇正大光明,又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他早就已經厭棄了顧思音,想要和她分開。
可他又舍不得顧家的權勢,可事到如今,他可以一邊和顧思音分開,一邊又不得罪顧家,實在是一舉兩得。
聽到了這些話,顧思音就像瘋了一樣,她的眼眶通紅,眼淚止不住地唰唰往下掉,“為什麼······為什麼你不相信我!
”
“我已經告訴過你很多遍了,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
她伸出手想要去抓住沈俊博,可沈俊博又往後退了一步,根本就沒有讓她有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