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荷,你說什麼,我不要,不可以!
”
我一提到讓他和沈予安百年好合,許東白就好像瘋癫了一般,整個人眼睛發紅,看上去異常的激動。
許東白緊緊抓着我的胳膊:
“我是真的愛你的喬以荷,你别跟沈北執走好不好,你不要喜歡他!
他沒你想的那麼單純,他都是騙你的。
”
“你知不知道,早在你母親出車禍前,在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他來找的我,讓我離開你!
”
我被許東白的這句話震得緩不過來,好久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什麼意思……原來我和沈北執的第一次見面并不是在酒吧,早在這之前,他就已經注意到我了?
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許東白幾乎已經是接近瘋狂,
我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許東白現在的反應很不正常,這不是正常人醉酒以後的模樣。
......許東白
許東白的我拼盡全力想要推開他,可我畢竟是女孩子,怎麼能抵得過此時此刻已經喪失了理智的許東白。
“許東白,你給我滾開......放手啊!
!
你不要碰我,你給我走!
”
我拼命地掙紮,反抗,又是尖聲呼救,又是張口狠狠地啃咬他,可是許東白根本就不為所動。
。
嘴裡小聲嘀咕着那些擾人心智的話:
“以荷,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傷心難過的,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好,求求你,别離開我......”
我的心裡好像被捅進了一把鋼刀,疼得我幾乎失聲。
我掙紮無果,漸漸地,我筋疲力竭地放棄了掙紮,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隻聽“嘭”得一聲巨響,房間的門竟然被活生生踹開了。
我隻能聽見一陣淩亂的腳步聲,而後緊接着就是沈予安的尖叫聲:“——啊!
”
“你們在做什麼!
喬以荷,你在我訂婚當天,竟然勾/引我的丈夫!
!
”
沈元德身後還跟着一群提着攝像機閃光燈的記者,現場瞬間就亂成一團。
而最讓我覺得慌張的還不僅如此。
在記者身後,我看到沈北執就站在門外,他的小半邊身子隐匿在陰影裡,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是,他看向我的眼神,冰冷如刀。
那一瞬間,我的心瞬間就涼了下來。
沈予安蹭蹭兩步就走到我的面前,一把薅起了我的頭發,活生生将我從許東白的身下拽了出來。
我隻覺渾身一疼,竟然被沈予安拽到了地上。
冰涼的地闆卻不如我的徹骨心寒,沈予安看見我,就像一個潑婦一樣,抄起手邊的床頭燈就朝我的腦袋砸了過來。
“喬以荷,你個狐//狸//精,你學什麼不好,你學别人當三!
!
我和許東白今天訂婚,你就這麼來惡心我,你個賤//骨頭,看我今天不宰了你!
”
沈予安聲嘶力竭的辱罵我都聽不進去,我隻是直愣愣地看着門口的沈北執,而後不躲也不閃,就這樣像條死魚一樣,任由沈予安拽着掐着打着,發洩她心中的怒火。
可是,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如約而至,我隻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沈予安手裡的床頭燈就被沈俊博奪走,她也被狠狠一推,摔倒在了一旁。
沈予安快要氣瘋了,她坐在地上還要撲過來打我,滿嘴的污言穢語:“喬以荷,你幾次三番破壞我和許東白的婚事,人在做天在看,你等着,你會遭報應的,你一定不得好死!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