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沈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價錢不是問題,最關鍵的是你現在這是強///奸。
”
聽到我這麼說,沈北執卻突然笑了起來。
他拿出了一個空白的支票遞到我面前,“你到我的身邊,隻是為了錢而已,如果價錢不合适,你就自己填一個喜歡的價格。
”
他說的話就像一把刀,狠狠的插//進了我的心口裡。
我能看得到鮮紅的皿液不斷的往外流,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那一天,我肚子上不斷地往外冒着皿。
他這些話和當時的那把拆信刀并沒有太大的區别。
或許到了這一刻,我必須清醒過來了,我和沈北執之間什麼可能都沒有,他不記得我了,真的不記得我了。
我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正視着他的雙眼,對着他搖了搖頭。
“我不需要錢。
不管你信不信,我當時懷的那個孩子真的是你的,可惜他已經死了,我和你之間什麼關系都沒有了。
過去的事情,不管你是記得還是不記得都一筆勾銷了。
”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要記住,不是我蓄意爬上你的床,是你強/奸了我。
”
“不過我這個人恩怨分明,三年前是你救了我,如果沒有你最後一刻出現,我已經被判了死刑。
今天我也不會追究你,一筆勾銷吧,你和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羁絆,就此别過吧。
”
我對着他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收起你的支票吧,沈先生,我什麼都不要,我隻希望我們永遠不要再見面了。
”
我說完這些話,不等他回應,立刻轉身就走了。
往外走的時候我覺得心口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好像輕松起來。
我和沈北執之間終究是要别過的,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和他之間終于結束了。
走出别墅,我看到了秦子棟,他依然等在車邊,他好像永遠都會在那裡等着我。
他看見我走出來頭發淩亂,臉色蒼白,他什麼都沒有問我,隻是走上前來,在我身上披上了他的外套。
上車之前我忍不住回過頭去,2樓的窗台上隐隐約約能看出一個人影,我知道是沈北執他站在那裡,目送着我。
我并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站在那裡看我,算什麼意思。
搖了搖頭,我讓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坐上了車。
車裡放着非常舒緩的輕音樂,秦子棟并沒有和我說話,好像是在給我一段時間,讓我的情緒冷靜下來。
我的身體依然沉醉在剛剛的那一段激烈的情緒之中,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緩過來,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
那一張被我撕的粉絲也漫天飛舞的支票已經代表了一切,那就是我和沈北執之間永遠都沒有可能了。
似乎是看出我的情緒很不對勁,秦子棟開了口,“怎麼樣近距離的看了一下,你還覺得你和那個小丫頭長得很像嗎?
”
他說到了禾禾,我腦海中浮現那個像洋娃娃一樣的可愛小女孩,心又軟了幾分。
我點了點頭,“要說起來沈北執的眼光不錯,這個小女孩實在是非常可愛,軟萌體貼,如果我有這樣的一個女兒,那這一輩子真是太開心了。
”
說完這些話,我見秦子棟的臉色越發得難看了一些,便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秦子棟卻是沒有停下來,他突然的笑了起來,車速也快了一些,“你知道嗎?
今天我在醫院裡聽到了一個大笑話。
”
“嗯?
”我漫不經心的回答着,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思去聽笑話,今天晚上的事情對我的沖擊太大了,我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讓情緒平複一下。
“是顧思音的笑話。
”秦子棟的語氣突然得低了下來,“你知道嗎?
安妮老師說今天他們為了躲避一輛車,差一點就出了意外。
這輛車是顧思音開的,她們兩個人站在路邊打車的時候,顧思音一直推脫說自己開不了車了,她受了驚吓。
”
“可我把安妮老師送去醫院的時候,顧思音也開車跟了過來。
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後來我又聽到她給朋友打電話說今天晚上實在是太倒黴了。
”
“原來她今天晚上給沈北執下了藥。
她本來是想好了,今天晚上安妮老師會把沈思禾帶走這個好日子,可沒有想到竟然會鬧出這樣的烏龍來。
”
“我想她本來是不打算把安妮老師和沈思禾送去醫院的,可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了你和我。
”
“你已經抱着孩子往别墅走了,她的計劃已經落空了,所以也就幹脆陪着我們去了醫院。
你都沒有看到顧思音的臉色有多難看,她的計劃落空了,她都快氣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