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突發的變故整的懵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下意識地去看沈北執。
卻見沈北執眼底一片清明,哪裡還有方才的意亂/情//迷,仿佛剛剛和我交頸纏綿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心頭當即一凜,意識到,沈北執應該早就猜到了我要做什麼。
他從頭到尾都在縱容我,陪我演這一出戲。
我突然覺得有些尴尬,總覺得闖了大禍,連忙打起了哈哈,陪笑道:“哈哈,沈總原來看見啦。
”
看着沈北執這幅模樣,我心裡苦叫一聲不好,趁着他現在将我壓得不重,我連忙一個翻身想要逃跑。
沈北執的笑聲低低響起:“喬以荷,你還真是用完就扔,一點也不打算負責啊。
”
我抿了抿唇,朝沈北執眨了眨眼,和他揣着明白裝糊塗:“啊?
什麼負責,沈總真會開玩笑,我能負什麼責?
”
沈北執涼涼看了我一眼,旋即悶笑一聲,彎下腰無奈地勾了勾我的鼻尖:
“小東西,今天我就告訴你一個道理,什麼叫做自己撩出來的火,哭着也要把它撲滅了,不長記性。
”
眼看着沈北執又要低頭來問我,我連忙開口:“别别别,我滅,我給你滅火。
”
我說完,狡黠地看他一眼,剛想擡腿往他下/半/身踢,沒想沈北執卻早就料到了我的壞心思,眼疾手快地摁住了我的腳腕:
“再好心補充一個道理,不要随便學人家演員做電視劇裡的危險動作,那些演員都是有專業指導的。
”
他捏了捏我的腳腕,笑意更深:“再說了,你這樣滅火,隻會讓火越燒越旺。
”
我氣得恨不得張嘴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