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又是早上六點。
夏瑜将蘇明傑喚起來,然後自己去了程沫那邊,在路口接她一起上學。
程沫從家裡出來,拉着他的手,笑着問:“先生,蘇明傑怎麼樣了。
”
“嗯,已經好了。
”
昨天送程沫回去的時候,他說過去網咖找一下蘇明傑。
程沫答應了。
“挺好的,昨晚在我家過夜了。
”夏瑜說:“現在的精神應該恢複了許多吧。
”
程沫噘着嘴:“先生,你怎麼能随便留人過夜呢?
”
夏瑜微微一愣,他對她的關注角度表示清奇。
她說:“我都還沒有去你那過夜呢。
”
夏瑜:“……”
撩人。
兩人來到學校門口,恰巧看到了蘇明傑。
“兩口子起得夠早啊。
”蘇明傑的臉上有一些汗,笑着和夏瑜打着招呼。
程沫的臉紅了一下,夏瑜問:“你這是跑過來?
”
“嗯,鍛煉身體。
”
蘇明傑說:“一個好的身體才能支撐更好的學習,我可不能像你這麼瘦弱。
”
夏瑜笑了一聲,說:“勸你最好帶上幹毛巾找個地方把汗擦擦,不然感冒了别怪我沒有提醒你。
”
說着,他帶着程沫去了教室。
程沫轉過頭看着繼續跑步的蘇明傑,然後回過身對夏瑜說着:“看樣子蘇明傑變了很多哦,先生,你昨天對他說了什麼?
”
“我隻是把你對我說過的話說了一遍。
”
程沫牽着夏瑜的手,嗯了一聲。
“先生是最好的先生。
”
——
當蘇明傑從操場跑步回來,到教學樓的時候看到了秦蓁。
秦蓁正在和她的閨蜜們有說有笑,見到了蘇明傑,不由走了過來:“親愛的,你昨天人在哪裡呢?
”
“朋友家。
”
蘇明傑的言語中有毫不掩飾的冷淡,秦蓁微微錯愕了一下:“你怎麼了?
”
“我們單獨說。
”
秦蓁的幾個朋友識相的走開了,蘇明傑深呼吸一口氣,道:“關于你的事,我查了。
”
昨天晚上,蘇明傑來到夏瑜家過夜,然後夏瑜又把林思安對秦蓁的了解一一告知了蘇明傑。
這是一個很會利用自身優勢來獲取經濟利益的女孩,同樣也是一個習慣推人步入深淵的惡鬼。
秦蓁愣了一下,松開了他的手。
她的臉上沒有惶恐,隻有坦然。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這場戲到此為止吧。
”
簡單說來,她其實是一次又一次利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男人的虛榮,不斷榨幹男人的錢财,然後推薦給他們賭博軟件,讓他們踏入無以複加的深淵。
而她要的不過是一些物質上的享受,賭博軟件的代理費和玩弄男人的快感而已。
蘇明傑看着她:“你就一個道歉也沒有麼?
”
“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地方需要道歉的。
”
秦蓁說:“上當的人不過是因為蠢而已,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聰明者的遊戲。
”
她比蘇明傑想象中還要強硬許多,過往種種春風化雨,不過隻是逢迎讓人降智的手段。
“那就分手吧,互不打擾。
”
直到現在,蘇明傑還在為秦蓁的名聲着想,沒有把這件事曝光。
兩個人私下解決。
他說:“過往的一切既往不咎。
”
秦蓁轉頭就走。
蘇明傑呼一口氣,回到教室中。
白依陌已經吃好了早餐,看着他似笑非笑:“喲,蘇校草回來了,約會的怎麼樣啊?
”
“還不錯。
”
他笑笑嘻嘻:“昨天和夏瑜在網咖大戰了一局,神清氣爽。
”
夏瑜吐槽:“被祖安花式問候,你什麼時候有斯德哥爾摩症了。
”
斯德哥爾摩症,又叫作受虐傾向症。
程沫和白依陌憋着笑。
蘇明傑大大咧咧:“不管什麼症,總之現在我好了。
我決定了,今天開始加入你們,好好學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