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母去出差了,唐菀柳小可憐輩聞嘉魚帶回了家,她一直很疑惑聞嘉魚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家,雖然他說是想她什麼的……
早些時候幹什麼去了。
可能小學弟表達感情的方式比較委婉,還是說太遲鈍?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還是來得挺巧的,有了曲家做擋箭牌唐家就沒那麼容易控制她,至少她去哪裡唐家管不着。
前些天訂的機票,被二叔發現把她攔了下來,真把她當囚犯對待,還要她當橋梁拿下她這些年建立起的人脈,唐菀柳很無語。
這個二叔幹啥啥不行,不要臉的本事可堪稱一絕。
近日他已經打着她的名号到别人面前騷擾了,她現在還真被他的無恥行動給拖住,她還得幫他擦屁股。
沒辦法,畢竟他代表的是唐家。
聞嘉魚将唐菀柳帶回來,還有不少話準備和她說,不過唐菀柳隻向他借了筆記本和一間書房,給他留下一句:“你随意,不用管我。
”
翻譯一下就是“請勿打擾”。
聞嘉魚默默咬牙,想哭。
好冷漠的學姐啊,比以前冷漠了一百倍!
可能是剛剛和唐家發生了矛盾,很多事還要她處理吧?
我是乖孩子,不能去胡鬧。
他想着,自己在客廳裡亂轉,看差不多到點,幹脆讓傭人教自己做晚餐。
不過被傭人拒絕了,因為害怕他的手會受傷,她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聞嘉魚十分郁悶,隻能等晚餐做好叫唐菀柳出來吃飯。
聽到敲門聲,唐菀柳蓋上筆記本出門,順口問了句:“我能叫個人來做客嗎?
”
“誰?
”他問。
“沈濂。
”
聞嘉魚想一口拒絕,但明顯如果不讓沈濂過來她就會出去見沈濂,那好像更糟糕……
猶豫了兩秒,他問:“你找他有什麼事?
”
“确實有事,隻有他能幫忙。
”唐菀柳說。
他聞言捏了下拳頭,不甘心的嘀咕:“我不行嗎?
”
“啊?
不是,别誤會。
”她反應過來聞嘉魚的意思,擡手拍着他肩膀解釋,“我是說生意上的事。
”
生意上的事?
總覺得這種台詞某種意義上來說很危險,自己未來的妻子因為生意,無法避免接觸一些……一堆男人。
聞嘉魚臉色有些奇怪,但完全找不到理由拒絕,隻有同意的份。
唐菀柳沉默了會兒,回去給沈濂電話。
剛剛聞嘉魚的表情真是……
她突然理解了程亦然那天一直強調的“聞嘉魚愛吃醋”的恐怖,說實話,這種被吃醋的感覺她也覺得很奇怪……感覺被甩臉子了?
晚餐,唐菀柳和象征性的問了曲家其他人的去向,然後開始食不言寝不語模式,拒絕交流。
聞嘉魚覺得自己不久前争取到的優勢要崩掉了,明明那時候氣氛就很好,他還能和學姐深入交流下去,說不定感情也有進一步的進展。
但她偏偏要去忙,好不容易出來,現在又多出了一個男人。
聞嘉魚很煩躁,嚼蠟一般咽着晚餐,見她放下碗筷,自己也收了筷子,試圖說點與沈濂無關的别的話題。
“今天你說的後媽……她是什麼時候加入唐家的?
我都沒聽見風聲。
”
唐菀柳抿了一口飲料,似乎在回憶,說道:“高二的時候,之前是我班主任,某次來我家家訪,被父親注意到了。
因為是二婚和這一層關系,所以唐家沒有公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