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然把楚子夕抓了,用來威脅楚家,給他一記重擊。
宋家充當同謀。
這一波穩不穩?
穩個屁!
不穩!
楚家和宋家勢均力敵,惹惱了楚家宋家都讨不了好處!
他們才不會去聽程亦然瞎扯淡!
這已經不是把程亦然當幫手了,這簡直是借刀殺人!
他們宋家才是那把刀!
誰願意幹啊!
簡直作死!
不過程亦然要的就是作死,和陳淳表示你愛幹不幹,不幹老娘自己幹!
制造麻煩再解決麻煩的過程是很美妙的,三号很看好他們作死的老闆。
于是兩個瘋子煞有介事的表示,他們準備自己不動聲色的暗殺掉楚子夕,最後引出的各種麻煩他們全部自己解決,讓宋家舒舒服服地躺着從跳腳的楚家尋找破綻。
陳淳當時隻有一個想法:與虎謀皮。
可怕的是,這隻虎是青州新主人。
而且他發現這位大佬不談不法生意,不談打打殺殺,倒是有模有樣的計劃起接下來的輿論和商戰……
這讓他有種,沈然比宋家還有錢的錯覺,從而産生了忌憚。
青州新主人的身份可沒有履曆看上去這麼清白簡單,可能是哪個金盤洗手的大家族出來的小孩鬧着玩。
國内的信息他還算清楚,沒有這樣的家族。
但程亦然這雙異瞳和過于深邃的五官,他完全可以認為是國外的勢力啊!
陳淳最後被吓走了,他覺得他還是得找宋家商量商量,這個沈然有問題,還是别來往了。
不管陳淳怎麼想,程亦然倒是找到了好玩的東西。
楚子夕出現也确實證明姜家打壓自己的行為是他們安排的,她和楚家就有梁子。
有梁子的人,就不能留着。
她和三号歡歡喜喜的回了宅子,把楚子夕放了出去,一頓賠禮道歉,恭敬地将楚子夕送上了車。
楚子夕隻覺得程亦然的态度格外反常,加上這裡什麼冷家、盛家的大惡人對他這隻小白兔虎視眈眈,他在地下室被關了一晚上,怕得很,巴不得馬上回去。
他一點也不想和這群瘋子在一起!
于是路上楚子夕就出車禍over了。
這時,程亦然正在趕回大學的路上,駕駛座的是二号。
冷若桐打電話來,這位大小姐在溫州有點閑,要約她過來玩,還要給她介紹好東西。
程亦然猜不透這位大小姐,并不想和她去玩,隻想參加盛家的奪權行動。
盛家要對付的敵人是盛家主的手下,但也不是直接起内讧,隻是要向家主證明實力,他們的槍口始終是要瞄準盛家的死對頭。
程亦然要加入這場遊戲……裝備得自己搞!
所以她還是得和冷若桐去玩,她自己可沒渠道弄來“裝備”。
不過這些事都被她往後推了半個月,現在要緊的是陪沈濂。
再不回去,用沈濂的話來說就是“分手警告!
”
程亦然覺得有點難搞,這次沈濂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坦白……
回到住處,她焦慮得撸下了幾根頭發,又在走廊轉了幾圈,最終還是下樓了。
沒過幾分鐘,她捧着一束包裝精美的花,自信滿滿的摁下了門鈴。
“誰?
”
沈濂問了聲,程亦然沒好意思答話,猶豫了一會兒,門打開了,她連忙将手裡的花怼過去。
沈濂看着跟前的勿忘我、相思梅等一堆花,伸手接過,無語的看着程亦然:“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
程亦然不覺得這有什麼誤解,嘀咕道:“你不覺得好看嗎?
其實忽略掉我送給你的這個行為,把它插到花瓶裡養着看的話,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
那有什麼意義嗎?
沈濂心裡歎道,伸手将她拉進來。
程亦然主動上前抱着他,腳一勾關上門,搶先一步道:“沒幾天就是新年,我們要一起過,你有什麼計劃嗎?
”
沈濂掰她手,冷着臉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忘了?
”
“忘了啥?
”她無辜地擡頭,沒等他說話,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吻了下他脖子,退回觀察他的表情。
沈濂防線崩潰,頓時覺得自己拿她完全沒有辦法,心頭湧上陣陣煩躁,将手裡的花扔到一邊,最後将她摁到了門上,語氣祈求道:“不說,那就告訴我你有什麼苦衷。
”
“不是我不說。
”程亦然嘀咕,擡手放在他手背,猶豫半晌,“上周我在青州。
”
他松了口氣,道:“上次在你那邊出現的男人我查出來了,娛樂圈的人,但腦部受損癱瘓在床,而且事情已經被擺平。
我想知道他為什麼回出現在你房間。
”
“他想要錢。
”
她思索片刻,覺得這件事實在不好解釋,她說不清自己到底是為啥外露錢财,她又沒買什麼貴重的東西,本身也不是很高調的人,被餘璟盯上完全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