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白若茗和南宮流雲對火器交流甚歡,那廂石曉戰卻過得水深火熱。
他暈死過去時白若茗還未脫險,心中焦慮萬分,在他意識模糊之際仿佛看到了她在皿泊中大哭。
醒來便是在冠華樓,師父們輪流着來看他,陸栖陸神醫更是幾乎寸步不離,白家衆人也都來過,隻是沒能見到白若茗。
說不失落是假的,但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無能的無奈。
聽說小姐最後是被水月宮的人救了,為什麼别人輕而易舉可以做到的事,自己就是不行?
所以當陸神醫說有希望為自己再塑筋脈的時候,石曉戰毫不猶豫地同意北上。
隻要有一絲絲希望,他也要變強再回來保護小仙女。
在冠華樓休養了不到半月,石曉戰就被陸栖提溜上了去長安的馬車,說是他的右手等不起。
世人都說長安花谷是世俗中的武陵源,谷中種滿奇花異草,除弟子外,外人不得入内。
但石曉戰跟陸栖來到花谷不過半日,尚來不及領略花谷風光就被個胡子拉碴粗布麻衣的男人丢進了藥浴。
大胡子就是江湖人稱醫仙的邊㧛裡,眼裡除了花花草草就是人體研究,對活人,反而沒什麼興趣。
一開始看到師妹帶個少年回來時,并無他想。
摸了脈也看了傷處,隻不住搖頭。
“要是斷掉當天人在這,我還能想想辦法,現在麼……”邊㧛裡眉頭緊鎖,來回踱步,“右手沒了不還有左手嗎,幹什麼要大老遠的跑來這裡受罪?
”
“小子身無長物,隻一身功夫尚可,若是連武功都練不了,又如何當小姐的護衛,”石曉戰跪下向邊㧛裡磕了三個頭,“隻要能再拿起劍,縱使萬死不悔,還望前輩成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