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隻要是她夏淺語的人,除了她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動!
她的話音一落,立即就有兩個侍衛往黃周的面前一站。
那兩個侍衛都是身經百戰之人,一般殺氣,氣場絕不是梅城裡的小捕頭都比拟的。
黃周倒是想抖一下威風,想讓他身後的捕快站出來挺他,可是此時那些捕快們一個個耷拉着腦袋,往後退了十餘路。
黃周的面皮一緊,輕咳一聲道:“夏家主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
夏淺語冷笑道:“我這人一向講道理,别人如何對我,那我就如何對人家,黃捕頭今日如此失職,我個人建議你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吧!
”
她這話裡不乏威脅的味道,同時,也沒給黃周一絲面子,黃周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夏淺語這是連他也一并算進來了!
他想起夏淺語一向的處事風格,一時間他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
夏淺語卻不再理他,而是看向秦時月:“一段日子沒見秦少了,秦少的膽子大了不少,估計是忘了之前的切指之痛了,來人,把他的右手給我剁了!
”
秦時月知她一向是個敢說就敢做的主,她說這句話絕對不是吓人!
他怒道:“住手!
夏淺語,你難道想當着官差的面行兇嗎?
”
“你不也當着官差的面行兇嗎?
”夏淺語微微一笑道:“左右大家拼的是打架的能力,這事的規則是你制定的,我也不過是遵循你的規則行事罷了。
”
那邊早有侍衛抓住了秦時月的手,拔出腰刀就要剁。
秦時月吓得半死,大喊道:“住手,這事跟我無關,都是夏長河的主意!
”
夏長河今日見夏淺語出現時就帶了一身的煞氣,他之前被夏淺語打得卧床不起,好不容易才養好,心裡早就明白這事上就沒有夏淺語不敢做的事!
上次夏淺語敢拿家法把他抽得隻餘一口氣,這一次隻怕就敢當衆拿刀砍了他!
他原本覺得自己還是有和夏淺語一戰的能力,可是在看到夏淺語今日帶來的侍衛之後,心裡清楚的知道他的那些人全加起來隻怕都打不過夏淺語。
暴怒的夏淺語,他此時也不敢惹!
于是夏長河立即道:“這事不關我的事,是秦時月的主意,他拿明陽威脅我,如果我不把沒湖的茶園賣給他,他就砍了明陽的手!
”
他說到這裡老淚縱橫:“淺語啊,二叔也是被逼的!
”
夏淺語的眼睛微微一眯:“你把這一塊茶園賣給了秦時月?
”
“是的。
”夏長河輕咳一聲道:“眼下夏府所有的營收都在長房,二房困難重重,明陽又找秦少借了不少銀子,所以我沒有辦法才把這塊茶園賣給秦少的。
”
夏淺語聽到這句話怒氣騰騰地直冒,她是什麼人?
這中間的門道隻消細細一看就能看得出來,這一塊茶園所處的位置極為特殊,夏長河把這塊茶園賣給秦時月,就等于是斷了夏府茶園的水源。
而以夏府長房衆人的性子,又如何能忍!
于是就暴發了今日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