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茂恨得牙癢癢,想要和往常一樣上去對着黃越拳打腳踢,可是黃翰冷哼了一聲,吓得佟茂腳下一哆嗦,差一點摔到,他惹不起這個丘八。
“我告訴你佟茂,我黃越對的起天,對得起地,對得起這個家,我沒做對不起你得事情,你想當王八,我可不能給兒子找爹呀,你認也好,不認也好,我可以帶着他們兩個走,可是必需給我那一半的錢,我記着賬呢,這麼多年來,你媽那裡一共拿了我十二萬捌仟伍佰元,我都記賬呢,什麼時候拿多少錢清清楚楚的,就算扣掉生活費也能剩三五萬元吧,給我兩萬元,給孩子治病,我走人,要不然我找村支書,村長,總有主持公道的地方,我還不信,你佟茂能一手遮天。
”
黃越破釜沉舟的說道。
黃越話一出口,衆人皆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麼多年老太太竟然拿了黃越那麼多錢,真是扒拉不知道,一扒拉吓一跳,瘦賬肥算盤----積少成多呀。
佟茂也想到妻子拿這麼多錢回家,也根本不考慮黃越隻要個零頭,吃進去的肉早就消化了,現在讓他吐出來,想都别想。
更沒想到的是黃越這麼有心計,給錢了還記賬,難怪母親一直說黃越是古意人陰沉底,平時不聲不響的,骨子裡壞得很,不成,他得想個招。
佟成心裡一轉,黃越賺錢生孩子照顧家裡,要找一絲錯處也難,除了給她潑髒水外也沒什麼辦法,也顧不得自己給自己頭上弄一片綠油油的草原。
“好呀,你平時哭窮哭赤,說什麼你沒讀書賺不到錢,現在又說你有賺這麼多錢,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嫁人的老女人,什麼本事都沒有,怎麼能賺那麼多錢,合着是有男人送錢給你吧?
你還說你沒奸夫,你看看你沒奸夫,我那天可是去你們廠了,你們那個廠長對你很好呀,你想上白班就上白班,想上夜班就上夜班,還給你叫外賣了。
”
佟茂想要耍無賴,要是落實這件事,不止讓黃越無話可說,要是能訛上那個廠長,說不定還能多弄幾個錢花花。
黃越急了,人家廠長有老婆有孩子,就是看她可憐,天天在工廠一天上百趟地搬着化,偶爾過了飯點幫叫了外賣也是很正常的事,也不止給她一個人吃,至于後來想讓她去幹包裝比較輕松的活,也是看在她老實勤快的份上,現在丈夫這麼說,是想破壞人家家庭呀。
不過黃越也知道,人家有本事開廠的,也不是軟腳蝦,不象佟茂這種窩裡橫的。
黃越也看開了,“你要是有膽就去廠裡,看人家打不打死你,就你老婆這種什麼姿色也沒有,粗壯扛活的老女人,還想搭上人家,做夢,佟茂,你要離婚可以,拿錢出來我們就走。
”
就這種三流角色,還敢站出來污蔑别人,也不看看自己的分量。
以往黃越是看上兩個兒子份上,不想鬧得難聽,現在要離婚了,出了這個門,這輩子就算死她也不上門了,也就沒了顧忌。
黃翰也站到黃越身邊,看着佟陽成身上的傷勢,沉聲說:“大姐,正好把村長找來吧,讓他們看看這畜生的真面目,是不是他的孩子可以做親子鑒定,他想不管孩子,想得美,要不,我們直接報警,孩子身上的傷正好有個見證,現在法律可是規定了不能虐待孩子,看起來應該要在拘留所裡待個幾個月吧,搞不好要幾年,這樣,離婚的話,應該法官會支持咱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