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王表示很想去瞧瞧熱鬧。
蕭靖寒和蕭畋是一個人,皇上心知肚明,還會讓蕭畋下獄?
他倒要看看,皇上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蕭畋,你等等啊,你别走啊!
”天色未亮,宮門剛開,蕭畋就要回去,結果被皇上攔住。
“我得回去找易卿,我不能這麼騙她。
”
“是我騙的,和你有什麼關系?
”皇上拉着他的衣服不撒手,“你就不好奇易卿怎麼應對?
”
虎符丢失,正如貞王所說的那般,重要的不是虎符,而是這件事情。
皇上已經做好今日讓人廣下文書的準備,所以現在并不緊張;他更想知道這件事情,誰是始作俑者。
“和易卿不相幹,不應該讓她來應對。
”蕭畋冷冷地道,“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會去調查。
徐懋之,别讓他再來了。
”
該查的不查,去查他和易卿的關系,簡直……
蕭畋還有些心虛,萬一他的身份,猝不及防被揭開怎麼辦?
“偷虎符還不是最大的事情,”皇上道,“但是你想,将軍府裡有人想生亂,不趁機把人揪出來,你能放心?
”
“還是那句話,我自己來。
”蕭畋沉聲道。
“等你調查清楚,黃花菜都涼了。
術業有專攻好不好?
徐懋之就是做這個的,你讓他去查。
”
蕭畋想了想:“那你再給他下一道聖旨,讓他聽我的。
”
“我那樣做的話是瘋了。
”皇上冷哼一聲道,“有才的哪個不是恃才傲物?
我讓他一個三品大員聽你一個侍衛的話,你信不信徐懋之能被氣得跳井?
到時候你還我一個大理寺少卿?
”
“那是你的事情。
昨晚的事情,我回頭再和你算賬!
”蕭畋冷聲道,充滿了嫌棄,“你不準備上朝拉着我做什麼?
”
“不行,你不能走。
我就要看看易卿是怎麼應對的,我要看易卿能不能把兇手抓到。
”皇上放大招,“她要是做到了,将來她生你的氣,我就把黑鍋攬到自己身上,說是我逼迫你用蕭畋的身份,如何?
”
蕭畋有些意動。
“非但如此,”皇上加大籌碼,“我還給包子正名,如何?
”
蕭畋猶豫不決。
就算以後他說包子是自己的骨肉,恐怕也有許多陰謀亂。
但是皇上證明那就不一樣了,就算有人想說,也得想想聖旨的分量。
到時候不敢說了,久而久之這件事情就沒人提起,自然就會被淡忘。
皇上拉他:“你就别管了。
我也沒說這虎符就是易卿偷的,我得看看她配不配做你的女人。
将來你總要給我打仗去吧,到時候她一個人在府裡,撐得起來嗎?
”
“她不是沒有娘家的人。
”蕭畋冷然道。
“狄國公啊……英雄遲暮咯,又後繼無人,還得看你。
”皇上拍拍蕭畋的肩膀。
他讓徐懋之參與,也是想深挖一挖,易卿到底還有沒有什麼事情隐瞞。
這個女人,太深沉,背後的疑點也太多。
想想她和齊王認識,給蕭靖寒生了個孩子,救了貞王,還是狄國公唯一的嫡親外孫女……所有的這些湊在一起,多麼令人震驚。
皇上覺得難以置信。
蕭畋默默地坐下了,半晌後道:“兩天,最多兩天,若是還沒有個結果,我就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