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人?
”賀北溟冷瞥着顧風眠,黑眸忽明忽暗,透着危險的意味。
“我……”對上賀北溟,顧風眠的氣場明顯就弱了下來,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五爺,不是風眠要打人。
是初夏要打我,風眠看不下去才想動手。
”
見顧風眠說不出所以然來,唐瑩瑩連忙挺身而出幫忙推鍋,力所能及地扮演好未婚妻的角色。
可她的推鍋也瞬間點燃了初夏的怒火:“不是這樣的。
是她詛咒我的媽媽,我才氣不過想打她!
”
不知怎麼回事,她竟然有些不希望讓賀北溟認為自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
可辯解完才意識到,賀北溟和顧風眠他們才是一家人,她就算辯解了也沒什麼意義。
氣急敗壞中她頭也不回地往電梯的方向沖去,卻不知賀北溟因她的離開,臉色一沉再沉。
“聽到了嗎?
是她不對在先,要挨打也是她活該。
”賀北溟甩開了顧風眠的手,目光冷瞥着唐瑩瑩。
顯然,他話裡的那個“她”指代的就是唐瑩瑩,她活該挨打!
顧風眠的唇動了動,但也不知道是礙于賀北溟在賀家的地位,還是意識到誤會了初夏,他最後什麼狡辯的話都沒說出口。
倒是唐瑩瑩不甘地叫嚣着:“五爺,那隻是初夏的片面之詞。
你不能因為她的一句話,就給我定罪。
”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真真正正站在顧風眠的身邊。
她一點也不希望因為初夏這點破事,影響了自己在顧風眠心中的形象,更動搖了自己在和家人心中的地位。
但她怎麼都沒想到,她和初夏差不多的辯解,初夏的得到了賀北溟的肯定,而她得到的卻是賀北溟的一記冷眼,以及不屑地反問:“你是什麼東西,我要聽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