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兩人要進入狀态時,初夏卻像是驚醒了那樣,有些慌張。
晏淮其實想過不顧一切,和她在一起的。
但對上那雙寫滿了慌亂與無措的眼睛時,他最終還是停了手。
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要起身。
但初夏好像很怕他生氣那樣,小心翼翼地拽住了他的袖子。
那種怯生生的眼神,讓他的心莫名地鈍疼。
于是他反握着初夏的手,柔聲安慰着:“你還沒有準備好,沒事的。
”
有了他的這一句,初夏才肯松開他。
等晏淮沖完冷水澡時,才發現初夏已經裹着被子,在沙發上睡着了。
她應該是心力交瘁,再加上喝了酒,才會睡得如此肆無忌憚。
可看着被子下露出來的風情,晏淮還是忍不住頭疼:“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拿我當外人啊。
”
他沖了好半天冷水澡,才把那股子沖動壓下去的。
可現在看她那副不設防的樣子,那股子沖動瞬間又席卷而來,甚至還越演越烈,一發不可收拾的樣子……
晏淮最後又回到了浴室,再次沖了冷水澡。
一夜重複了好幾次,直到天快亮,他也折騰得精疲力盡,才昏昏沉沉地靠在另一側沙發上睡着。
*
隔天下午,張良江就如約出現在賀氏大樓。
賀氏大廈一樓接待處,還設立了專門的媒體接待區。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心理方面的醫生過來學習。
不過,在活動開始之前,張良江先去了賀北溟的會議室。
原本他還想就這次被迫開講座的事情,再罵罵咧咧上某人幾句的。
誰知道一推開某人的辦公室門,他險些被裡面的煙氣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