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好看,可我怎麼覺得這婚紗看着有點眼熟!
”
賀汝菱打量着這夢幻婚紗,喃喃自語。
陸雲霆則伸出長指,輕點了下她的額頭:“你自己畫的,都忘記了?
”
賀汝菱微微訝異:“我畫的?
”
很快,她就回想起自己高中的時候,也對婚紗有過幻想,所以抱着畫本畫了個差不多的婚紗。
隻是當時陸雲霆正好到她家做客,看到她畫的畫忍不住調侃她:“想嫁人了?
”
她記得當時自己非常兇神惡煞地吼了陸雲霆,“要你管!
”
然後,她就氣呼呼地回房了。
後來這幅畫,也不知所蹤了。
所以現在看來,畫被陸雲霆順走了?
“記起來了?
”陸雲霆挑眉看着她。
“記是記起來了,可我那時候才幾歲,你這個禽獸!
”
賀汝菱瞪陸雲霆,堅決不能從氣場上輸給他。
今天陸雲霆在雙方家長見面時,敬了不少酒,也喝了不少酒。
所以他從回到酒店後,就一直靠在長椅上躺着。
但調侃的話,也沒少說:“不小了,快十八了。
都想着要嫁人,畫上婚紗了。
”
賀汝菱幹脆惱着拿起了枕頭,就去打他。
“你懂什麼呀,婚紗是每個女孩子的夢想,哪裡是想嫁人!
”
可沒打陸雲霆幾下,就被他帶着翻身欺壓到了身下。
“原來是這樣。
我還以為你那個時候已經想嫁人了。
”
陸雲霆越說,俊臉也越是湊近賀汝菱。
賀汝菱感受到了危險,連忙推了又推:“别湊這麼近,男女授受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