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是黑桃A。
”
剛才還激動嚎叫,把氣氛推到了極緻的一衆人,現在都開始懵逼了。
“這怎麼辦?
”
“玩脫了!
”
遊戲本身隻是為了娛樂消遣,他們可不想惹來麻煩,尤其是招惹上賀北溟這種滅頂級别的。
于是有人也小聲提議:“要不這局作罷?
”
怎麼看賀北溟也不可能去親初夏,更不可能被初夏親。
關鍵是,梁幼怡也在場……
隻是這遊戲到底不是他們發起的,他們也不好擅自決定,隻能紛紛看向唐遇白。
唐遇白心裡也堵得慌。
他大費周章設了這局,為的就是博得初夏一個吻,作為成為裙下臣的入場券。
結果被早已擁有入場券的賀北溟攪了局,火不大才怪。
惱火中,他瞥了賀北溟一眼,帶着幾分玩世不恭:“作罷什麼啊作罷,不就親一下麼?
”
賀北溟攪了他的好事,他就不給賀北溟台階下。
賀北溟能做初一,他就做得了十五。
至于梁幼怡,她倒是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雖然她心裡的妒火已經熊熊燃燒,但她也不敢在人前表露出來,這是她在豪門大戶裡耳濡目染出的所謂風範。
當然,能讓還克制到滴水不露的真正原因,還是她覺得賀北溟不屑于去碰觸初夏,尤其在剛剛知道了初夏已經不幹淨了。
至于初夏,她還低頭看着手中的牌。
一雙眼眸被垂散下來的劉海遮擋着,看不清表情。
“你們兩個還在幹什麼?
趕緊走流程啊!
”
唐遇白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賀北溟和初夏依舊無動于衷,仿佛局外人。
倒是之前顧風眠那邊,突然将酒杯放在桌上狠狠掙脫了唐瑩瑩的手,然後起身朝放置遊戲懲罰“深水炸彈”的區域走來。
“夏夏的懲罰,我替她。
”
撂下這話,顧風眠就拿起了其中一杯酒水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