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他在哪?
”
初夏有些迫不及待。
小漓不能說話,一直都是她的心病。
眼下,小漓有機會能和正常人一樣開口說話了,她能不高興嗎?
隻是被問及張良江醫生的下落時,晏淮的眼神明顯有了變化。
“怎麼了?
你不是說知道張醫生在哪嗎?
”
初夏看他神色有了變化,也難免緊張了起來:“不會是空歡喜一場吧?
”
“不是不是,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張醫生明天下午要到賀氏,為賀氏的員工做演講。
”
晏淮怕初夏失望,便一口氣将事情說了。
不出預料,聽到“賀氏”二字時,初夏的眼神仿佛凝滞了。
晏淮看到後,也難免把心裡的疑惑說出來:“你說這會不會是你前夫特意安排的?
知道你在找張醫生,把他喊去辦演講?
”
晏淮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湊巧的。
你看初夏前腳為了張醫生去找了賀北溟,後腳行蹤不定的張醫生就突然在賀氏舉辦演講,還轟動到登上了熱搜。
怎麼看,都不是巧合。
可初夏眼神空洞地盯着桌子好一會兒後,道:“不可能是他安排的……”
他覺得她水性楊花,覺得她耐不住寂寞,和很多男人有染,甚至連張醫生都不放過。
他怎麼可能會為她做這些?
“不是嗎?
”
晏淮其實還是覺得是賀北溟特意安排的,隻是不知道初夏為什麼那麼笃定不是他。
不過這也好。
反正初夏已經決定和他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