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陳萱萱不忿的怒吼聲,顧家的那些男人們,就紛紛的沖了出來,指着她道,“你一個女人,你懂個屁!
”
“在咱們這個地方,哪個女人沒被打過?
”
陳萱萱一聽到這話,就忍不住的高聲反駁了,“我啊!
”
“我就沒被打過呀!
我老娘也沒有被打過呀!
”
那些男人聽了,臉色突然變得鐵青鐵青的。
有些實在是看她不順眼的人,立馬就跳出來指責了。
“你男人不打你,那是因為他天生就是個白眼狼,他就是個窩囊廢!
”
陳萱萱看見眼前的這些男人,蠻不講理,胡攪蠻纏,她真的是快氣炸了。
“我男人算什麼窩囊廢?
我男人哪一點不比你們強?
就你們這些不會掙錢,隻知道打老婆的窩囊玩意兒,你在我面前裝什麼大蒜,沖什麼大頭?
!
有膽子的,你現在就打我呀!
你要是敢打我,你就不是窩囊廢了!
”
陳萱萱一邊說着,一邊沖了過去。
對着那幾個男人兇猛強悍的樣子,一時之間還真的把他們給鎮住了。
他們前幾天把顧言璋打了一回,才剛剛賠了幾百文的大錢呢!
如今他們要是敢對眼前這個女人下手的話,那他們顧家崗從此以後,說不定都得跟陳家村的關系鬧掰。
畢竟,老太太劉氏那樣的女人,真的相當的記仇的。
想到他們整個家族,每年交錢交稅交糧啥的,都得仰仗老太太劉氏。
這些個男人張了張嘴巴之後,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偏過眼睛,沒敢跟陳萱萱直接怼了。
他們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并不是慫了。
也不是不敢打女人。
而是覺得眼前這個女的,跟他老娘一樣,都是一個不好惹的潑婦。
而且,就這麼個潑婦,還是個得理不饒人的。
如果真的跟她動手,打她幾巴掌,或者說罵她幾句,惹得她回去向她老娘裝病了,那他們這些人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一想到很有可能被她訛錢,他們一個個的,就跟那個鹌鹑一樣,躲在人群之中,再也沒出頭。
瞧見他們一個個的都縮了回去,陳萱萱就冷哼了一聲。
然後,十分嚴厲的跟眼前這群人說了,“你們這些人,都是不識的字,也沒有讀過書的文盲!
”
“就算是僥幸知道幾個字,那你們也不懂我們國家的法律!
在咱們這個地方,誰要是被毒死了,被打死了,被殺死了,那都是要告知官府的。
因為這就成了人命案。
”
“按你們的道理來說,我公公打我婆婆,那都屬于家事。
但是按照國家的法律來說,公公要是把婆婆給打死了,那他是要坐牢的!
畢竟這是人命官司,哪裡容得你們這些無知村夫,在這裡指指點點?
”
顧氏一族的人,猛然一聽見這話,當時的反應就異常的激烈。
“陳氏,你就别在這裡瞎說了!
我長這麼大,就你沒有聽說過這世界有這樣的道理!
”
陳萱萱聽了,淡淡的一笑,“就你這樣的人,能懂什麼呀?
!
你自個兒想想,你除了天天挑大糞,生孩子,在地裡種田之外,你還能幹什麼呢?
”
“我現在醜話說在前頭。
我婆婆現在身體不行,必須要急救。
你們要是不想打人命官司的話,現在都趕緊的給我死開些!
别攔着咱們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