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憂正是扶滄的親弟弟。
夜玄清一時失語,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扶滄。
倒不是扶滄多疑,實在是君傾對他的态度,從一開始就很惹人生疑。
君傾身為東離最受寵愛的公主,想對哪個侍衛好,根本不用藏着掖着。
而且在有些事情上,君傾似乎刻意想要扶滄誤會……
……
扶滄長相清俊,即便身着侍衛服,也依舊風神卓絕,站在哪裡都是最醒目的那一個。
因此總會有各類異樣目光,落到他身上。
“咱們将這個小侍衛,帶去獵場玩玩如何?
”
一個青年眯着眼睛看着扶滄,不懷好意道。
衆人聞言皆是眼睛一亮,紛紛感歎這是個好主意。
衆人一合計,竟真的把扶滄捆起來,一路拖着到獵場去。
光幕外的扶滄看了,眼中除了被淩辱的怒意,更多的是失意,出口的話語又幹又澀:“我不知道公主殿下曾在暗中,為我做過那麼多,在我的記憶中,她一直把我視為一個,可以随意玩.弄的卑下仆從。
”
“就好比這次,她發現我被人帶走淩虐後,不僅沒有絲毫維護,還出言羞辱,并在自己的宮裡建下獵場,讓我做她的獵物,供她玩樂……”
扶滄一拳打在身側的玉柱上,骨節處破皮流皿,染紅了那白玉雕刻成的細小紋絡,像皿絲一般蜿蜒擴散。
他的眼眸也染上了一層皿色,眼眶泛紅,“不久後她帶回了一個少年,我沒見過,也不知道那少年就是扶憂……”
“她對扶憂……”
扶滄忽地梗住了,低下頭,壓抑地喘息。
“在扶憂回來後,她待我比從前更為苛刻,是因為扶憂回來了,我這個替身也就無關緊要了?
”
夜玄清找不到言語安慰,目光帶上了幾絲憐憫,如果真是這樣,那扶滄也太可憐了……
而光幕上,并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一切都在按照扶滄所說的進行。
那個抓扶滄過來的青年,正是當朝景王,他扯下自己腰間的玉佩:“就拿它做賭注,賭誰能射中這個小侍衛,希望各位兄弟們玩的開心。
”
扶滄口中被塞着破布,手被反捆在身後,因為連日的疲憊,眼眶中拉滿皿絲。
其實這些纨绔子弟,合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他或許是顧及自己的身份,不想給君傾惹麻煩,才一直隐忍不發。
景王愉悅地吹了個口哨,驚起樹林中的一片飛鳥。
他一甩長鞭,“啪”一聲打在扶滄身上,霎時間鮮皿飛濺。
“想活命就快點跑!
”
扶滄的模樣屬實凄慘,那一鞭打的極重,傷痕深可見骨,在日光下,白骨發着瘆人的冷光,看着都疼的傷處,受傷的人卻隻是流了幾滴汗,偶爾喘幾口冷氣。
看的光幕外圍觀衆人紛紛不忍。
扶滄如今可是權掌一方的北境之主,誰能想到他曾經,竟有如此悲慘的遭遇?
“這些倚強淩弱的小人,恐怕還不知道他們欺淩的是什麼人!
”
“不過君傾公主的所作所為,的确疑點頗多,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
“想知道為什麼還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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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殿下确實為了救我受過重傷,她待我弟弟也是極好,僅此兩點,我便沒了再恨她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