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以後,淩千墨當真日日來了鳳清宮,親眼看着她吃下東西,按時喝下湯藥才離開。
可也因為這樣,玉華宮那邊,又鬧出了動靜。
這日,沐清歌依舊艱難喝着湯藥,可每次淩千墨走後,她都本能吐得所剩無幾,這些,淩千墨都不知道。
每天對着這些,隻是聞着這氣息,她已經厭煩得皺緊了眉頭,吃差沒有反抗。
玉華宮的人一路小跑着過來,跪在地上,神色焦急。
“皇上,玉妃娘娘,在宮裡險些自盡了。
”
精緻的玉碗蓋住了沐清歌嘴角的嘲諷,看着他毫不猶豫起身離去,她淡然一笑,顧不得碗中湯藥的苦澀,飲得幹幹淨淨。
隻盼着,湯藥的苦澀,能夠蓋住心頭的苦,這是她第一次,沒有本能吐出來。
“主子,你還好吧?
”
沐清歌安靜地笑了:“沒什麼好與不好的,這樣的老把戲,我看得清,他何嘗看不清。
”
隻是,自己不願看清事實罷了。
她本以為自己釋懷了,看盡了這個男人的冷皿無情,不管他做什麼,自己都能做到無動于衷。
可當事實發生在眼前時,她才發覺,自己還不曾練就這金剛不壞之身。
若真的想死,便悄無聲息,又怎會被人發現。
淩千墨過去的時候,太醫正在診治。
用了銀針,人才悠悠醒來。
上官玉哭得梨花帶雨,眼睛本就傷了,如今斷不能流淚。
禦醫在一旁叮囑着,淩千墨薄唇緊閉,在床邊坐下,握緊了她的手:“你這是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