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青看着他,朝他伸手:“七爺,還我。
”
傅容霆挑眉,這一幕似曾相似。
他想起來了,那年她回來,第一次以Aris的身份在國内路面,他拿了她的面具,她也是這樣的态度,這樣的語氣,讓他還面具。
淩青見他不動,繼續說:“結婚證不可能都讓你保存,要是你哪天移情别戀了,你非要跟我離婚,我連挽救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
傅容霆被她氣到想笑,“我們才領證,你現在就想離婚的事,會不會太早了?
”
淩青一本正經搖頭,“一點都不早,凡事都要未雨綢缪,到時候我手裡沒了談判的資本,哭都來不及了。
”
傅容霆想到五年前她的不辭而别,他的态度讓她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更别談資本了。
他忽然把她摟進懷裡,說:“以後都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
淩青的眼眶發酸,聲音跟往常無異,“這可是你說的,以後有人說是我勾引的你,你可要替我說話。
”
傅容霆勾了勾唇,“好。
”
淩青隻是随口一說,卻不想傅容霆記在了心上。
淩青和傅容霆把結婚證放到傅柏謙和沐晨的時候,沐晨還反複确認了好幾次,“這真的不是你們随便找來騙我們的?
”
傅容霆把結婚證拿了回來,當中放到兜裡,“你們有什麼值得我騙的。
”
沐晨說:“騙我的份子錢。
”
淩青沒忍住,笑了,“說的好像随份子要了你全部身家一樣。
”
沐晨說:“難道不是嗎?
以你們跟我的關系,我要随兩份份子錢,還有兩個小家夥的紅包……我的天,我還是回去賺錢吧。
”
淩青被他誇張的表情氣笑了,“那你不要随份子了,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
沐晨心痛地捂住了兇口,“瞧瞧,有夫之婦就是不一樣,也不想想當年是誰陪她長大的,這就是典型的過河拆橋。
”
……
幾人吵吵鬧鬧,一直到夜裡,傅柏謙跟沐晨才離開。
沐晨一邊開車一邊說:“三哥,要不我去找小旻幫忙吧?
”
傅柏謙淡淡掀了掀眼皮,“還嫌我不夠丢臉,要鬧到人盡皆知?
”
沐晨樂了,“聽說這小旻很有職業操守,她不會洩露客戶的秘密,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
說不定,那個女人也是這樣通過小旻才找到你。
”
提到那個女人,傅柏謙面色如霜。
在同一個女人手上栽了兩次,被同一個女人算計了兩次,怎麼說都是不光彩的事。
他沉聲說:“找到她之後把她給五花大綁丢我房裡。
”
沐晨眼睛一亮,這是答應了?
他立馬說:“好嘞,保證完成任務。
”
——
哄睡了兩個孩子,淩青抱着電腦坐在沙發上,傅容霆在洗澡。
看到小旻新發來的郵件,淩青立馬坐直了身體,又仔細看了兩遍,确認沒看錯後,她倒吸一口氣。
沐晨讓小旻找的那個女人,不就是那個說要生傅柏謙的孩子的女人嗎?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到下午他們見面的時候他們輕松的樣子,淩青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