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瑾妃氣得牙癢癢的同時卻又拿敬妃沒有半點辦法,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敬妃在太後跟前給自己上眼藥,當然,敬妃也并不是無動于衷的任由敬妃胡說下去。
“太後莫要聽敬妃姐姐胡說,臣妾怎麼會不在意濮陽郡主呢?
太後對濮陽郡主的在意那是有目共睹的,太後在意的人便是臣妾在意的人,臣妾怎麼會偏幫着蕭貴嫔呢?
臣妾隻是覺得蕭貴嫔不懂事,咱們何必與她一般見識呢?
一大早地吵吵鬧鬧豈不是在膈應太後您嗎?
便是蕭貴嫔有什麼不是?
待見了太後您再盡數告知,屆時,由太後您來處置這豈不是更為妥當美哉嗎?
”敬妃有條不紊地将事情解釋給太後聽,臉上也是不見半分慌亂,敬妃心頭知道即便是太後因此對自己不喜也是不會如處置蕭貴嫔那般處置自己。
蕭貴嫔不過是一個無子嗣的嫔妃,這即便是再得皇上的寵愛那責罰了便責罰了,也無需顧忌太多,蕭南伯府即便再得盛寵那也是臣下,還能違抗皇命不成嗎?
蕭南伯府并無兵權,而她是四皇子的生母,太後便是要處置自己那也要顧慮顧慮四皇子的顔面,因而,敬妃這才有這個底氣不慌。
這麼多年她和敬妃能在宮中敵對多年不倒也不全是沒有原因和底氣的,即便現在中宮不是自己,可敬妃實則并不擔心,皇後多年無子嗣又能有什麼氣候?
等将來自己的皇兒繼承皇位後自己必定是母後皇太後,為了大局着想這麼多年敬妃也是心甘情願地對着皇後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