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剛剛是在讨論天青集團的韓木青總裁嗎?
”
陳天陽拎着兩瓶酒,來到張安和眼鏡男的跟前,嘴角還挂着人畜無害的笑意。
張安和眼鏡男好奇地打量了陳天陽一眼,确定從沒見過這個清秀的年輕人。
“不錯,你有什麼事情嗎?
”張安忍不住問道,同時心裡嘀咕,他和眼鏡男的聲音已經夠小了,竟然還能被陳天陽聽到,真是奇怪。
“巧了,我也認識韓木青總裁。
”陳天陽嘴角依舊挂着笑意。
張安和眼鏡男驚訝不已,他也認識韓木青?
陳天陽嘴角笑意漸漸收斂,道:“我代表青姐,請兩位喝杯酒,第一杯,敬你們出言不遜!
”
說罷,陳天陽突然出手,酒瓶狠狠砸在張安锃亮的秃頂腦袋上。
頓時,隻聽“嘭”的一聲,酒瓶瞬間碎裂,紅色的酒水混着張安的皿順着腦門流下來。
“啊……”
張安慘叫一聲,眼前一黑,差點直接暈過去。
機艙内的衆人紛紛驚呼一聲,包括空姐在内,都被吓了一大跳。
柳天鳳翻翻白眼,陳天陽真是不消停,竟然走到哪裡都能弄出不小的動靜。
眼鏡男猛地站起來,喝道:“你瘋了!
”
他話剛說完,陳天陽瞥了他一眼,冷冷道:“第二杯,敬你們污言穢語!
”
說罷,陳天陽再度出手,“嘭”的一聲,另一瓶酒狠狠砸在了眼鏡男的腦袋上。
眼鏡男腦袋“嗡”的一聲,一屁股重新跌回座位上,眼前金星直冒。
張安捂着流皿的腦袋,又驚又怒道:“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不,我告訴你,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
“你是誰對我來說很重要嗎?
”
陳天陽冷笑,突然伸手抓住張安的後腦勺,狠狠砸在面前的桌闆上。
張安再度慘叫一聲,腦袋暈暈乎乎的,連站都站不起來。
機艙裡的衆人吓得噤若寒蟬,這個年輕人出手太狠了!
突然,三名乘警快步小跑過來,準備先把陳天陽抓起來再說。
機艙衆人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然而,還不等乘警跑到陳天陽跟前,柳天鳳已經站起來擋在他們面前,拿出證件讓他們看了一眼,嚴肅道:“這裡沒你們的事。
”
三名乘警臉色一正,衆目睽睽之下向柳天鳳敬了個禮,立馬轉身離去。
機艙衆人紛紛驚呼一聲,連乘警都知難而退了,難道陳天陽還有官方背景?
頓時,周圍衆人看向陳天陽的眼神,已經變得敬畏起來。
張安和眼鏡男他倆坐在前排,都已經被陳天陽給吓傻了,并沒有看到這一幕。
陳天陽冷笑道:“以後再讓我聽到你們在背後造謠青姐的壞話,下場就不僅僅是這麼簡單了。
”
“不敢了,不敢了,我們保證再也不敢了。
”
張安和眼鏡男忙不疊地搖頭,臉色蒼白的可怕。
陳天陽留給他們一個輕蔑的眼神,轉身向原先的座位走去。
張安和眼鏡男頓時松了口氣,接着反應過來,連忙跑去衛生間清理傷口。
陳天陽回到自己座位上後,柳天鳳已經打開了紅酒,但并沒有給陳天陽倒酒,并且翻翻白眼道:“我記得韓木青是你的女人吧,你對她倒是好的不得了,僅僅聽别人說她壞話,就能把人給揍個半死。
”
陳天陽靠在椅背上,淡淡道:“如果有人在背後說你壞話,我也會這樣做的。
”
“我才不需要呢。
”柳天鳳“切”了一聲,不過眼睛一亮,心裡莫名美滋滋的,還主動給陳天陽倒了一杯紅酒。
陳天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隻覺得夠痛快,連剛剛聽到張安他們說韓木青壞話的怒意,也給沖散了不少。
放下酒杯後,向柳天鳳微微示意。
柳天鳳再度給陳天陽倒上一杯酒,抿嘴笑道:“對了,我可聽說你跟玉雲省的裴楓關系不對付,以裴楓的狠辣手段,以及在玉雲省的權勢地位,這次你來到玉雲省,可以說是以身犯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