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卓铮心裡充滿了疑惑,道:“你是說,區區一個剛從山上下來的野小子,就能滅了孫家和李家滿門,而且還能當上喬鳳華與秦家姐妹的朋友,甚至絲毫不懼我們卓家的權勢,敢對我和曹安路動手?
這種天方夜譚,你以為我卓铮是三歲小孩子,會相信你滿口放屁?
”
說到最後,卓铮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語氣也很嚴厲。
何超心裡一驚,額頭都出現了冷汗,連忙說道:“卓大少,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吧?
然而這的的确确是事實,不過,陳天陽最大的兩項本事,就是他的武力和醫術,他剛下山沒多久,就治好了謝家謝安翔的腦癌,所以和謝家的關系十分要好,我估計,陳天陽就是仗着和謝家的這層關系,才能在光華市中無法無天。
”
“謝家?
”卓铮一愣,重新坐了下去,沉吟道:“聽說謝家是光華市的超然世家,如果有謝家在背後支持陳天陽,那一切都說的通了,不過,謝家在光華市的确很強大,但是這裡可是豪門并立的省城,就算是謝家,在省城也隻能當個二流世家,更何況是把謝家當做靠山的陳天陽?
更加不值一提!
”
說完後,卓铮冷笑一聲,神色間充滿了不屑。
“卓大少說的極是!
”何超伸出大拇指,連忙奉承了幾句,接着眼珠一轉,提醒道:“不過,據我所知,喬家喬清源老爺子的老年癡呆突然被治好了,而陳天陽醫術高超,再加上他和喬鳳華小姐認識,我感覺,喬清源老爺子的病,極有可能就是陳天陽給治好的。
”
卓铮當即皺起眉頭,越想越有可能,說道:“如果喬清源真是陳天陽救醒的,有這樣的恩情在,陳天陽讓喬家悔婚,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難怪剛剛離開包廂的時候,陳天陽那麼自信,說會讓喬家退婚,這樣一來,全都說得通的,媽的,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何超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
”
何超眼睛頓時一亮,隻要辦好了這件事情,那他在卓大少這個圈子裡的地位,肯定會水漲船高,眼珠一轉,突然,眼中閃過一道厲芒,說道:“陳天陽武力高強,用普通的辦法,肯定奈何不了陳天陽,所以,最簡單,也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請天狼榜上的殺手,來暗殺陳天陽!
”
卓铮神色微變,突然,一咬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狠狠地道:“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事成之後,我卓家不會虧待你的。
”
“多謝卓大少!
”何超頓時容光煥發,随即,心中冷笑道:“陳天陽,我看你還能嚣張多久!
”
同一時刻,方家别墅。
小橋流水的庭院涼亭中。
方家大少方玉達和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相對而坐。
涼亭中的石桌上,擺放着兩杯香茗,一盤圍棋。
方玉達下了一子,道:“齊老,我先前跟您提過的陳天陽,已經來了省城,而且還踩下了呂家的呂恩陽,救醒了喬清源,甚至在一個月前,趙世鳴從五蘊宗請來宗師高手,去陽江山圍殺陳天陽,可最終被陳天陽反殺,趙世鳴和一位宗師強者,全都埋骨在陽江山上。
另外,最重要的是,陳天陽到現在還活蹦亂跳。
”
方玉達說完後,眼中陰骘一閃而過。
自從他在光華市蘇家壽宴上,被陳天陽當場踩下後,心中就對陳天陽充滿了殺意,現在聽到陳天陽來了省城,而且還敢在省城這麼嚣張,他心中怒火可想而知。
齊天碩從棋盤上移開視線,擡起頭驚訝道:“陳天陽竟然這麼厲害?
莫非……”
方玉達點頭,說道:“不錯,陳天陽是宗師級強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