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負手而立,全然沒有将天龍府放在眼裡。
幽夢抿嘴而笑,對于陳天陽的行為很是滿意。
兩名守山弟子越發的震怒,把陳天陽這三個字抛到了腦後。
其中那名高個的弟子掙紮着站了起來,怒聲道:“敢在天龍府動手,你完了,整個昆侖墟都沒有你的容身之地,有種你别走,給我等着……”
陳天陽輕蔑地說道:“區區跳梁小醜,也想來威脅我,真是一個笑話,明擺着告訴你,我不但不會走,還會堂堂正正的走進天龍府,誰都攔不住我。
”
突然,虛空之中傳來一聲冷笑。
“好大的膽子,不但敢在天龍府動手,還敢口出狂言,我看你是在找死。
”
那兩名守山弟子聽到這個聲音,頓時露出驚喜的神色,其中一人更是恭敬地喊道:“吳管事,您終于來了,太好了!
”
突然,一道人影從天而降,穩穩落在了那兩名守山弟子的身邊。
這是一位身穿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留着一小撮黑色的山羊胡子,眉宇間充滿了頤指氣使的傲氣。
他先是看一下那名還趴在地上的守山弟子,皺皺眉,哼道:“還不快給我站起來,沒用的東西。
”
那名守山弟子似乎十分害怕這位吳管事,一個激靈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連身上的灰塵以及嘴角的鮮皿都顧不上擦,連忙行禮:“見過吳管事。
”
吳管事這才淡淡地“嗯”了一聲,看向了陳天陽和幽夢,被幽夢的絕世容顔所驚豔。
但很快,他心中就一聲冷哼,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能在天龍府撒野。
接着他看向陳天陽,輕蔑地說道:“剛剛就是你在動手嗎,竟敢挑釁天龍府,好大的膽子!
”
陳天陽自信地笑道:“藝高人,才膽大。
”
“真是一個笑話。
”
吳管事仰天一聲笑,輕蔑地道:“在天龍府的面前,還沒有人膽敢說出‘藝高’兩個字。
”
陳天陽淡淡地道:“那是因為以前的時候,你們天龍府從來就沒有碰到過我陳天陽。
”
“笑話,什麼陳天陽,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等等,你是陳……陳天陽?
”
吳管事腦中靈光一閃,猛地回過神來,震驚地看向了陳天陽。
這段日子以來,他對于“陳天陽”三個字,可以說是如雷貫耳。
畢竟,以他在天龍府的身份地位,已經足以知曉陳天陽要和天龍府決鬥的事情。
而今天正是比試的日子。
陳天陽淡淡地道:“沒錯,如假包換的陳天陽。
”
吳管事越發的驚訝,緊接着,他就想一起一件事情,既然陳天陽來了,那陳天陽的師傅幽夢小姐,豈不是也來了?
他猛地看向了一直站在一旁,笑意盈盈的幽夢,原本倨傲的臉上,立馬擠出一絲讨好的笑意:“您……您可是幽夢小姐?
”
天龍府外面,吳管事不同于剛剛的頤指氣使,此刻在看向幽夢的神态中,竟意外的帶上了幾分讨好甚至是忐忑之色。
幽默淡淡地道:“你既然能知道我的名字,看來你在天空夫的地位也不算低。
”
她的這番話,無疑承認了她就是幽夢。
吳管事陡然一驚,雖然之前他已經猜到了眼前這位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子就是幽夢小姐。
但此刻聽到幽夢親口承認,他心中還是充滿了震撼。
他态度越發的恭敬了,連忙小跑過去,點頭哈腰地陪笑道:“原來是幽夢小姐大駕光臨,在下吳永志,是天龍府的管事之一,今天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幽夢小姐和陳少俠,還請兩位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