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還沒有用劍的資格。
”陳天陽淡淡地道。
白骨門衆弟子紛紛喝罵起來。
“放肆,我這就讓你知道白骨門的厲害!
”葉溪一聲怒喝,主動縱身向陳天陽沖去。
陳天陽站在原地,不閃不避,如如不動。
葉溪微微皺眉,雖心中奇怪,但前沖之勢又猛三分,同時釋放出神識進行攻擊,駭然發現神識剛觸及到陳天陽身前三尺範圍便消散于無形,不由為之駭然,别說是攻擊陳天陽的腦海了,甚至都看沒辦法看到陳天陽隐藏在陰影中的面貌!
突然,陳天陽手捏劍訣,指端爆發出璀璨的光芒,在夜色中仿佛一輪太陽,瞬間将他和葉溪都給籠罩住了。
白骨門衆弟子被強光照耀,雙眼難以直視,下意識閉上了雙眼,看不到光芒裡面的情況。
強光中,一股玄奧劍氣沖天而起,緊接着,衆人便聽到了一聲熟悉的慘叫聲,心裡紛紛一顫。
很快,光芒消失,白骨門衆弟子連忙睜開雙眼,隻見副宗主葉溪手中長劍斷折,脖子皿流如注,緩緩倒在皿泊中。
而陳天陽依舊站在原地,背對着衆人。
神秘莫測。
高深莫測。
衆人一片嘩然,葉副宗主竟然……死了?
“你們的副宗主不是我的一合之敵,我之前就說過,小小的白骨門還入不了我的法眼,現在信了吧?
”
陳天陽淡淡地道。
實際上,陳天陽在光芒之中第一時間拿出了龍淵劍,憑借着龍淵劍之利,才能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況下輕松一招秒殺葉溪。
此刻,白骨門衆人被吓得面無人色,一招秒殺副宗主,這種本事就連宗主都沒有,萬一這個神秘人今晚要大開殺戒,那他們豈不是都逃不了?
幸好陳天陽并沒有真的想大開殺戒。
輕蔑冷笑一聲,陳天陽縱身消失在夜色中。
今晚類似的劇情,也分别在花媚派、蒼炎門上演,兩派同樣派出高手,均死在陳天陽的劍下,而且都沒有聯想到陳天陽的身上。
畢竟陳天陽隻是玉樞派一個有潛力的弟子,哪裡有這樣的本事連殺諸位強者?
第二日,陳天陽來到膳堂吃飯,懷臨一臉驚奇地道:“陳非師弟,你聽說了沒,昨晚武湖山上發生了一件大事,白骨門、花媚派和蒼炎門的強者,被一個神秘人士給殺了。
”
“是嗎,還有這樣的事情?
”陳天陽眨眨眼,一臉無辜地道:“想來殺他們的人,一定是個極其厲害、且深藏不漏的高人。
”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懷臨點點頭,深有同感。
“一個晚上連挑三個強大宗門,殺死數位強者後,再潇灑的揚長而去,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懷臨激動地站了起來:“如此強者、如此風範,實乃吾輩楷模,如果能夠有幸見他一面,就是讓我折壽十年都願意。
”
“有些話最好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陳天陽好心提醒,這段時間懷臨天天和自己見面,按照他剛剛所說,見一面就折壽十年,那懷臨的壽命豈不是很快就被扣光了?
“小師弟,你還小,并不懂見到這種風度的強者是何等的難得。
”懷臨哼道:“他是我輩習武之人的榜樣,見他一面折壽十年又怎麼了?
”
“好吧。
”陳天陽無奈地道:“你高興就好。
”
“你倆就别貧嘴了,那位強者一舉除掉白骨門等宗派的好幾位強者,對玉樞派來說是好事一樁。
”靈兒師姐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眼陳天陽,道:“倒是你,今天開始就要去雷罰之地了,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