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宇昂并沒有跟上去,而是重新坐進車裡等着好消息,隻需要把陳添趕出燕京,那燕京所有人都會知道這是他明宇昂大少做的,而且别人都會說明大少都沒出面就把陳添趕了出去,更能提高他明大少的逼格和形象。
所以他沒才不會、也沒必要跟着松葉舟他們一起進去。
卻說天光苑的雅間内,蘇文将已經向陳天陽臣服,喝起酒來更加的熱絡。
陳天陽簡單說了下自己來燕京的目的,當然,關于“傳國玉玺”與修複“華夏龍脈”這些事關重大的事情,他并沒有告訴蘇文将,隻說自己化名“陳添”,來調查柳家。
蘇文将點頭,拍着兇脯保證道:“陳先生放心,不就是柳家嗎,我也會動用白陽宗在燕京的資源,對柳家進行調查。
”
“很好。
”陳天陽正準備接着說話,突然玩味地笑了起來,道:“看來有客人到了。
”
蘇文将先是一愣,緊接着,便察覺到一位“宗師中期”強者向雅間走來,心中又是佩服又是慚愧,明明陳先生隻有“宗師後期”境界,可是比他的感覺還要敏銳,精神力這玩意兒果然神奇。
沒多久,隻聽“砰”的一聲,雅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隻見酒店經理帶着一位老者和青年走了進來。
不用說,他們自然是松葉舟與何童。
蘇文将皺眉,他好歹也是天下間的強者,在白陽宗地位尊崇,誰敢踹他的門?
他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滿,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
陳天陽喝着小酒沒有說話,嘴角間還帶着一抹笑意。
昨晚在心動酒吧的時候,他用精神力探查明宇昂的包間時,就見到了河童,知道河童是明宇昂身邊的小弟,現在帶着一個“宗師中期”的強者過來,什麼用意不言自明。
何童傲然道:“我們是來教訓陳添的,無關人等盡早離去,免得被陳添拖累,受了無妄之災。
”
蘇文将臉色頓時古怪起來,連他這位“傳奇中期”的強者,幾乎都被陳天陽一招秒殺,現在他們隻有區區一個“宗師中期”強者,就敢揚言教訓陳天陽,怎麼……怎麼就這麼滑稽呢?
陳天陽放下酒杯,笑着道:“你是明宇昂的跟班吧?
”
“我叫何童,這家天光苑是我們何家的産業,你們一進來酒店經理就通知了我,你們沒想到吧?
”何童得意而笑。
蘇文将臉色越發的古怪,陳天陽在燕京的仇人也太多了吧,自己随便挑選一家酒店,竟然就跟陳天陽有仇,他來燕京才幾天啊?
陳天陽放下酒杯,道:“竟然你是明宇昂身邊的跟班,那也不用說太多廢話,想教訓我,那就來吧,隻怕你們沒這個本事。
”
松葉舟大笑了起來:“在我們何家的酒店,當着老夫的面,還敢口出狂言,你果然如同傳言說的那樣嚣張狂妄,真是令人不爽。
”
陳天陽輕笑道:“你又是誰?
”
松葉舟傲然道:“松葉舟,我相信這個名字你會銘記終生!
”
何童及時補充道:“松爺爺是我們何家的‘宗師中期’強者,隻需要一根手指,就能輕易碾壓你,你還不跪下來道歉?
”
蘇文将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可笑,真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