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陳天陽是怎麼出手的,她完全看不出來,說明陳天陽的實力要遠遠勝過她,要是陳天陽的刀再往前遞一寸,她現在已經香消玉殒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越發的驚駭,接着揮揮手,讓小田一重等人閉嘴,忍不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
陳天陽聳聳肩,道:“如你所見,一個能殺你,卻又沒殺你的人。
”
伊賀望月還以為陳天陽是甲賀流請來對付伊賀流的人,當即冷哼了一聲,高傲地昂起修長的脖頸,道:“你不殺我,是想要擒下我來威脅伊賀流?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的确不是你的對手,但我伊賀望月作為伊賀流的傳人,自有其自尊與傲骨,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
“哈。
”陳天陽輕笑:“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來對付伊賀流的?
”
“怎麼,敢做不敢當嗎?
”伊賀望月鄙夷地道:“你都跟甲賀流的吉村美夕坐在一起了,并且主動來我們伊賀流的産業挑釁,還說你不是甲賀流請來對付我們伊賀流的人?
”
陳天陽挑眉道:“很多時候,眼睛是會騙人的,我和甲賀流的人坐在一起,不一定就真的和甲賀流聯合了起來,如果我說,我之所以和吉村美夕坐在一起,恰恰是為了對付甲賀流,你信是不信?
”
伊賀望月心中驚訝,下意識向吉村美夕看去,隻見吉村美夕坐在座位上沉默着不說話,并沒有反駁,不由心裡暗暗奇怪,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是為了對付甲賀流?
“不,如果他真的想對付甲賀流,為什麼還和吉村美夕在一起?
”
伊賀望月連忙搖搖頭,冷笑道:“我伊賀望月可不是三歲娃娃,不會聽信你的鬼話。
”
“所以你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很有可能讓伊賀流損失掉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陳天陽淡淡道:“我沒空跟詳細解釋,不是因為你不漂亮,而是你在伊賀流的地位還不夠高,至少沒辦法在伊賀流生死存亡的事情上做決定。
”
伊賀望月聽到陳天陽說她“地位不夠”後,先是一陣惱怒,接着聽到陳天陽後面的話,忍不住驚愕道:“事關伊賀流生死存亡?
你開什麼玩笑?
”
“你看我這麼認真的樣子,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陳天陽手握武士刀,用刀背輕輕拍了下伊賀望月的香肩,示意她的性命還掌握在自己手裡,道:“帶我去見伊賀千針吧,我有事情要跟他談,而且你們伊賀流中,也隻有他有資格跟我交談。
”
伊賀望月俏臉變了下,道:“你想見我父親,如果我拒絕呢?
”
“可惜你拒絕不了,而且你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陳天陽輕笑,仿佛吃定了伊賀望月,把武士刀從她脖頸處移開,重新抛給了伊賀望月。
伊賀望月下意識接刀在手,深吸一口氣,道:“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見我父親,至于你的話是真是假,我父親自能辨别清楚,至于你……”
她轉而看向武若君,眼神凜冽,道:“這一戰還未分出勝負,等以後有機會,再繼續你我未完之戰。
”
“我也是這樣的想法,下一次,你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武若君點頭,素手微揚,道:“接着。
”
伊賀望月下意識接在手中,隻見是一枚黑色的丹藥,隻聽武若君道:“你中了‘凝香粉’,随着時間流逝,會逐漸麻痹你的中樞神經,這枚丹藥是解藥。
不用感謝我,記得下次比試的時候,千萬别再這麼輕易中毒了,不然的話,你這位伊賀流的耀眼明珠,會讓我很失望。
”
伊賀望月俏臉微變,她竟然不知不覺就中了毒,而且完全沒發現武若君是怎麼出手的,好可怕的下毒手段,由此看來,這一戰她毫無疑問占據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