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無敵白了陳天陽一眼,道:“算你小子還算誠實,我就算輸了,心裡也稍微舒服了一點。
”
“等等。
”武潤月突然反應過來,傻眼道:“聽你們剛剛話中的意思,陳天陽是故意跟我打賭的,目的是為了打斷爺爺你的刀意?
”
“要不怎麼說陳天陽這小子蔫壞蔫壞呢?
”武無敵又沒好氣地瞪了陳天陽一眼,道:“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的刀意即将攀升到頂點的時候,陳天陽這小子就開始拉着你跟你打賭,我的注意力全被吸引過去了,導緻刀意接二連三的被打斷,難以發揮出全盛狀态的實力,唉,差之毫厘謬以千裡啊。
”
武無敵連連搖頭,一副惋惜的樣子。
陳天陽笑了笑,武無敵雖然刀意被他打斷,但是他也同樣沒施展出“天地人三劍”,甚至,他連“裂地劍”都不需要,單單施展出“斬人劍”,就能很順利地擊潰全盛狀态下的武無敵。
隻是身在霧隐山,他和武家目前是敵非友,在沒有徹底搞清楚武家真正的實力之前,還是保存實力比較好。
所以陳天陽任憑武無敵惋惜,并沒有解釋什麼。
“原來是這麼回事。
”
武潤月恍然大悟,狠狠地瞪了陳天陽一眼,陳天陽竟然利用她來對付她爺爺,真是太壞了!
陳天陽捕捉到了武潤月的目光,嘴角翹起玩味的笑意,向武潤月走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給我站住……”武潤月吓了一跳,知道自己遠不是陳天陽的對手,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
陳天陽聳聳肩,道:“你别忘了,我剛和你打了賭,你輸給了我,我現在要收回賭注而已。
”
“你……你想要什麼……什麼賭注,直接在那邊說就是了,沒必走要過來。
”武潤月俏臉一紅,心裡又慌又亂,她深知自己的魅力,隻怕沒有一個男人能對她不動心,陳天陽赢了賭注,指不定就想打她的主意。
想到這裡,武潤月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連忙提醒道:“你别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你的賭注不會讓我為難。
”
武無敵微微皺眉,握刀站了起來,道:“你小子該不會真要打我寶貝孫女的主意吧?
”
“放心吧。
”陳天陽輕笑道:“我今天隻采藥,不采花,你孫女這朵帶刺的玫瑰花,我還沒興趣采摘。
”
武無敵哈哈笑道:“你說的沒錯,我這寶貝孫女,的确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花,算你小子有眼光,不錯不錯。
”
“什麼隻采藥不采花,呸,真是下流。
”武潤月俏臉火辣辣的,輕啐了一口,不過她心裡也放心了不少,道:“你趕快說,你想要什麼賭注,我可沒興趣一直陪你耗着。
”
陳天陽目光在武潤月嬌軀上打量了幾番,就在武潤月神色越來越憤怒,忍不住快要爆發出來的時候,突然道:“我想好要什麼賭注了,我―要―你……”
“什麼……果然是個下流胚子,爺爺,我要殺了他!
”武潤月神色惱怒,晶瑩的耳朵都紅了。
武無敵也是神色大怒,拔刀而起!
陳天陽繼續道:“我要你告訴你,你為什麼喜歡穿飛魚服?
”
呃……
武潤月神色一滞,傻眼道:“你的賭注就是……就是這個問題?
”
武無敵也愣了下,順勢又把刀插回地面,尴尬地笑了笑。
“當然。
”陳天陽笑道:“我很少見到有人穿飛魚服,所以很好奇,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你穿上這套飛魚服,顯得英姿飒爽、美豔動人,男人嘛,總是會對美好的事物投入過多的關注和好奇。
”
武潤月徹底松了口氣,接着,昂首挺兇,驕傲地道:“因為我喜歡明朝,‘不割地,不和親,不稱臣,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煌煌大明,鐵骨铮铮,所以愛屋及烏,我才會喜歡穿飛魚服,還有一點,我覺得飛魚服很好看,很帥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