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江慕轉身跑開。
而身後,也沒再聽到陳奕河的挽留。
回到公寓。
江慕的力氣在黑暗中一點點消弭下來。
開了燈,她将客廳的電視打開,随後又去冰箱拿了幾罐啤酒出來。
一想到今天飯局的事情,江慕就心煩意亂。
“江慕,我女朋友。
”
陳奕河的那句話還久久留在耳畔消散不去。
江慕懊惱的仰頭喝着酒,聽着電視上吵鬧的聲音。
哪怕喝得視線模糊,記憶卻依舊清晰。
陳奕河……
她嘴裡呢喃着這個刻進心底的名字,不禁自嘲一笑。
折磨嗎?
讓她注定要淪陷在陳奕河編織的感情裡嗎?
哪怕她現在已經慢慢放下了,可還是讓她不斷嘗到陳奕河帶給她的好。
她像是被陳奕河用感情掌控的玩物。
不要的時候丢棄,感興趣的時候再找回來。
可為什麼當陳奕河說出那句話之後,她的心裡卻又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江慕身體微微放躺在沙發上,沉澱了許久的情緒,好像因為酒精上頭的因素變得不可控制。
等到第二天清早。
她才發現自己是從白色地毯上醒來的,手機不知何時被扔到了一邊。
此時還在不停的響動。
江慕強撐着頭暈的感覺,起身去拿手機。
電話剛剛接通,裡面就傳來了舒靜着急的聲音。
“今今,你今天還是别來雜志社了,出事了!
”
這一嗓子,徹底讓還在迷糊狀态的江慕清醒了。
“怎麼了?
”她嗓音帶着些清晨後的幹澀。
隻聽電話裡舒靜嚷嚷道:“今天早上雜志社來了一群投訴你的人,說你作為實報記者居然散播謠言,還插足别人的感情,一看就是有人故意跟你作對呢!
而且對方來頭還不小!
”
“今今,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人了?
”
一聽這話,江慕仔細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情。
從記憶中飛快找出了一個答案。
阮清語和謝留!
當初她拿流産的事情威脅過她們,以他們那種卑劣的性格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事情因我而起,我自己來解決。
”
挂斷電話,江慕起身沖出了家門。
乘車一路來到了報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