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佩儀設計陷害她的時候,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吧?
蔣佩儀給簡盛名做小的時候,沒有想過會這一天吧?
如果不是重生,如果不是親耳聽到簡琳說的,她現在還會把毒婦當成自己的親媽,孝敬着。
殊不知,這母女幾個,一個個都想讓她死。
簡盛名是打給簡瑤看,怕簡瑤把視頻拿給老爺子看,老爺子回來了,他也不好受。
這雞毛撣子,打在身上絕對很疼,簡盛名沒有手軟。
簡瑤知道,在簡盛名眼裡,除了簡氏集團的産業,和他那個大兒子小兒子,什麼都不重要。
“啪”的一聲,雞毛撣子應聲而裂,簡瑤看着差不多了,總不能讓簡盛名把蔣佩儀給打死。
簡盛名也不會為了她把蔣佩儀打死,都是做戲,一個比一個惡心而已。
“爸,别打了,你看把阿姨打成什麼樣子了?
再這麼打下去,阿姨就被打死了。
”簡瑤裝模作樣的上前攔着簡盛名。
簡盛名找了台階,指着蔣佩儀罵道“今天是簡瑤給你說情,我才原諒你,再敢在家裡生出什麼幺蛾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
蔣佩儀縮了縮,整個人恨得直發抖,又不敢有什麼别的動作。
簡瑤看着蔣佩儀狼狽不堪,又不得不忍着的樣子,真是解氣。
簡瑤心中冷笑着,從包裡取了一直藥膏遞給蔣佩儀“蔣姨,這個藥給你,把身上的淤青塗一塗,省的留下疤痕了。
”
說完,簡瑤離開了,簡盛名拿着外套也去了公司。
蔣佩儀看着手裡的藥膏,又看了看地上斷了的雞毛撣子。
她和簡盛名結婚這麼多年了,簡盛名從來沒有對她動手過,都是簡瑤這個小蹄子,這個小賤人,太可惡了。
蔣佩儀腦子氣的嗡嗡響,把藥膏仍自地上,一通亂踩,她一定要簡瑤付出代價,要簡瑤死的很難看。
簡瑤出了簡家,因為收拾了蔣佩儀,心情好了不少,大門口,程悠悠的車子等在那裡。
簡瑤快步走了過去,程悠悠看着簡瑤,忍不住笑了起來“喂,和南成霈領證兒就這麼高興嗎?
别的不說,那樣的男人有安全感,對不對?
”
“不知道。
”簡瑤看了程悠悠一眼。
還安全感?
整天提心吊膽,害怕南成霈把她給打死,哪兒來的安全感?
前世,程悠悠為她操了不少的心,這一世,她不想拿家裡的破事兒去煩程悠悠,她能自己解決。
“不知道?
你昨晚上都跟人睡了你知道?
你诓誰呢?
”程悠悠冷笑一聲,簡瑤學壞了,跟南成霈學的。
簡瑤轉過頭,訝然的看向程悠悠,眼底滿是驚訝“你,你胡說!
”
“我胡說?
這是南成霈親口跟宮睿說的,我看到宮睿手機了,宮睿問他,是不是把你拿下了,他說嗯,這不是睡了嗎?
你對我還撒謊?
”程悠悠氣笑了。
簡瑤不誠實,都是好閨蜜,她有什麼跟簡瑤說了,簡瑤對她還遮遮掩掩。
簡瑤張口結舌好半響,差點兒沒蹦起來“他胡說,我們什麼都沒有,根本沒發生什麼,就是下大雨回不去,在他那睡了一晚。
”
“睡一晚?
什麼都沒發生?
是他不行,還是你不行?
诓誰呢?
走吧,一會兒領證該遲到了。
”程悠悠一腳油門,車子飛了出去。
很顯然,程悠悠根本不相信簡瑤說的話,都要領證了,還什麼都沒發生,她不信。
簡瑤算是明白了,她不知道南成霈為什麼要跟宮睿說,可能是為了男人的尊嚴,現在說什麼,程悠悠都不會信。
在程悠悠眼裡,她就是跟南成霈睡過了。
簡瑤不再說話,程悠悠以為簡瑤不好意思承認,心裡覺得好笑,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不好意思?
程悠悠的車子開得很快,跟南成霈約的是民政局見面。
一早南成霈已經打電話催了。
兩人出了别墅群,一路往市中心去,車裡放着音樂,程悠悠和簡瑤聊着,聽着程悠悠說着娛樂圈的八卦。
簡瑤聽的直砸舌,原來他們看到的娛樂業,實際的娛樂圈會差這麼多。
“驚訝吧?
”程悠悠跟簡瑤說道,“裡面複雜着呢,我都不好跟你說。
”
簡瑤點了點頭,車子正開着,忽然,一道人影閃了過來,程悠悠不由一驚,猛然踩了刹車。
車子穩穩停了下來,簡瑤和程悠悠對看一眼,兩人臉色一白。
程悠悠對着簡瑤說道“簡瑤,我撞人了。
”
“下去看看。
”簡瑤對着程悠悠說着,心裡也慌亂了。
按理說,程悠悠車技很好,前世還是這一世,程悠悠開了這麼多年的車。
她沒聽見程悠悠說開車出過什麼事情,程悠悠也慌了,正因為沒出過事兒,她才害怕。
“我不敢,是不是真出事兒了?
”程悠悠亂成一團,不是她慫,是真怕。
簡瑤看着程悠悠,順手拿了個口罩,和墨鏡,遞給程悠悠“戴上,我先下去看看,一會兒你再下來。
”
程悠悠是演員,雖然是三四線,那也有熱度,一上新聞,不知道會被炒成什麼樣子。
黑料一多,人就完了,演藝事業跟着完了。
簡瑤雖然心裡慌,面上卻很鎮定,下了車,直接去看車前的人,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簡瑤走過去,才發現車前躺着一個男人,捂着心口,臉上都是猙獰,車子沒有撞到人的任何痕迹,程悠悠刹住車了。
簡瑤快步扶住那個男人,程悠悠跟着下了車,走了過來,對着簡瑤問道“簡瑤,他怎麼了,是不是快死了?
”
她會不會坐牢啊?
會不會因為這個吃一輩子牢飯啊?
她還沒嫁人呢,還沒嫁給宮睿呢,程悠悠委屈的看着簡瑤。
簡瑤朝着程悠悠喊道“沒有,他是低皿糖犯了,引起的心肌抽搐,去旁邊的藥店買個救心丸,快點,快!
”
“你們都散開,别圍觀了,出了事兒,你們要負責任!
”簡瑤跟着朝着圍觀的人喊着。
簡瑤一邊說話,一邊兒從包裡取出銀針,對着男人的穴位紮了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