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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第040章:孤一劍砍了你

葉遲林嶼全文免費閱讀 潇騰 4461 2023-05-15 23:06

  “已勝旁人許多。

  林嶼最終還是做了中肯的評價:“僅憑這字,足以得才女之名。

  葉遲頓時高興起來,她揚了揚唇,恭維了林嶼一句:“殿下更是字如其人,實乃人中龍鳳。

  “呵。
”林嶼意味不明的輕哼了一聲,轉而看着她道:“你剛剛說你略通舞藝?

  葉遲本就是舞蹈特長生,三歲開始學跳舞,直到大三那年進了演藝圈,這才停了下來,比起半路出家的書法,舞蹈才是她真正的長項。

  可原主沒有學過舞,葉遲先前為了争口氣,說話時也沒怎麼過腦,如今想想,發覺自己破綻太多。

  但,怎麼說呢……

  林嶼對她手中莫名出現的皿玉镯不好奇,對她的字為何會這樣也不好奇,她在他面前,似乎做什麼事情,他都沒有追根究底的興趣。

  她的破綻太多,似乎也不差這個了。

  但有了先前教訓,葉遲不敢再托大,謙虛道:“略懂。

  “這回倒是知道謙言了。
”林嶼挑了挑眉:“即是略懂,便舞上一段。
放心,即便你舞的不好,孤也不會笑你。

  最後一句話,激起葉遲的好勝心。

  是,他是一國太子,什麼樣的舞姬都見過,更何況承德帝是個慣會享樂的,他定然也看了不少。

  可她學了近二十年的舞,怎麼着也不會淪落到讓他嘲笑的地步。

  葉遲當即起身,挺直了腰背,解了身上的鬥篷放在了椅背上,擡眸朝林嶼道:“那臣女就獻醜了。

  舞蹈有分很多種,現代舞,鋼管舞,爵士舞,民族舞,肚皮舞,華夏古典舞等等。

  葉遲自幼學的,正是華夏古典舞,那是她的童子功。

  華夏古典舞,與書法有異曲同工之妙,講究的都是形、神、勁、律、氣、意。

  這些東西,是早就刻在葉遲靈魂中的,她端着舞者的姿态與驕傲,緩步走到了書房空地處,福身緩緩一禮。

  無音伴奏,葉遲便已清音舞之,堵上舞者的尊榮,她幹脆踢了木屐,赤腳站于地面之上,起勢開舞。

  一襲中衣墨發披肩,尺素纖腰曼曼亭亭,一雙三寸玉足,圓潤瑩白。

  她身形靈動,腰肢婉柔,旋轉跳躍之時,露出腰間緊緻雪肌,讓人一眼便能瞧見,那不足一握的纖纖細腰。

  她伸出手時,皓腕間那一方皿玉镯,仿似雪地裡盛開的紅梅。

  墨發如瀑,随着她的身形或綻開、或跳躍,在這燭火下閃動着流光。

  更絕的是那一雙三寸玉足,當她躍起之時,腳尖繃直,與雙腿成了一條直線,當它落地之時,輕盈婉轉,足尖一點,如俏皮的雪兔。

  仿似在人的心尖上跳躍,讓人恨不得立刻将其捉住,握在手間捧在兇口。

  葉遲并沒有跳很久,一個舞者好與不好,功夫紮不紮實,短短一段舞便能瞧的分明。

  她停下之後,略略調整下呼吸,便朝林嶼看了過去,開口問道:“殿下以為如何?

  她本以為,林嶼即便不會誇她,多少也該露出幾分欣賞之意,畢竟這是她的童子功,跳的又是她極為擅長的一段。

  可她卻沒想到,林嶼竟黑了一張臉,看着她冷聲道:“若再在旁人面前起舞,孤一劍砍了你。

  葉遲聞言一臉的懵。

  什麼玩意兒?

  這不是他讓她跳的麼?
什麼叫,她若再在旁人面前起舞,他就一劍砍了她?

  是他腦子不好,還是她耳朵不好給聽岔了?

  然而林嶼卻沒給她思考的機會,冷聲對她道:“穿上木屐。

  得,您是大爺,您說的算。

  葉遲恨恨的重新穿上木屐,洩憤似的踩了踩,在這光潔的石闆上發出了幾聲清脆的踩擊聲。

  林嶼拿起椅背上的鬥篷,仍在她的身上,說了一句穿上,然後朝外道:“來人,打水來。

  守在外間的小全子,聽得這聲喚,頓時笑的見牙不見眼,主子要水了!

  他急忙命人将早就準備好的熱水,給端進了屋,可一瞧,原先激動的心霎時間就涼了。

  主子衣衫完整,連褶皺都不曾起過,屋内也沒有歡愛過後的氣味,就連小榻上,也是他走時的模樣。

  再一瞧葉遲,正微嘟着嘴站在一旁,顯然不太高興。

  小全子也不大高興,悶悶的對林嶼道:“不知道主子喚水,是用來作何用處。

  林嶼朝葉遲看去,冷聲道:“讓她浴足,順便拿一雙新的木屐來。

  小全子聞言想的有點多,上次葉姑娘用的是手,難不成這次用的是腳?

  主子和葉姑娘,這麼會玩的麼?

  小全子猛然紅了一張臉,不不不,不會的,主子連衣衫都沒解,定是他想岔了。

  他連忙收了胡思亂想,下去吩咐人将浴足的木盆和新的木屐送來。

  葉遲坐在凳子上泡着腳,時不時朝林翰看上一眼。

  她着實不明白這人是怎麼想的,你說他讨厭她吧,他偏偏又待她極為寬容,不對她的破綻追根問底,就連挨了她一巴掌,也沒對她發難,她跳完舞,甚至還甚是關心的讓人端了熱水給她泡腳。

  可你若是說他關心她,他卻對她的難處視而不見,明知林翰要坑她,他卻連出手也不願意。

  人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依着葉遲看來,林嶼的心才是這海底針,讓她着實摸不着頭腦。

  葉遲默默的泡完腳擦幹,穿上木屐在一旁站好,等這林嶼發話。

  林嶼的目光在她剛剛泡完,還泛着粉紅的圓潤腳趾上滑過,面上的冷色終于散了。

  他擡眸看向葉遲,對她道:“既然不擅女紅,便不用親繡了,明日一早,孤會讓人準備一些帕子給你送去,你将你原先用的那些都焚了,一方都不能留下。

  葉遲聽得這話,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點頭道:“臣女定會處置妥當。

  林嶼點了點頭,又道:“孤給你的帕子,你要随身攜帶,明日更要時不時示于人前,若有人問起,便說是你親繡。

  葉遲點頭應下,心中對林嶼多有感激,她要收回那句,他連出手都不願意的話。

  不管出于什麼緣由,他待她還是好的,隻是這人是個傲嬌,得多哄哄才行。

  想到此處,葉遲朝他揚了笑,真心實意道:“臣女謝過殿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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