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秦風一個大耳刮子抽了過去,直接把趙長富打的暈頭轉向,一臉懵逼。
李湛也被吓了一跳,剛要呵斥,卻見秦風擺出一副氣急敗壞的嘴臉。
“你這厮,怎能空口污人清白?
分明是吳庸襲擊我在先。
”
趙長富捂着臉,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敢當面抗衡,隻好小聲道:“孰是孰非,自然有人定奪。
”
秦風二話不說,擡腿就是一腳,直接把趙長富踢躺下,轉身沖李湛叫屈:“李公公你看,這厮又在吓唬我。
”
李湛愣是被秦風氣笑了,這小子還真是和傳說中一樣無法無天。
不過轉念一想,或許也隻有這種奇葩,才能想出圖解兵策那種東西。
近一個月,聖人都在為北狄一事發愁,脾氣也是越發的暴躁。
可是自從接到秦天虎上奏的圖鑒兵策,聖人竟放聲大笑了許久,彌漫在禦書房的壓抑氣氛,也随之煙消雲散。
想到這,李湛覺得還要謝謝秦風。
明知道秦風是借題發揮,李湛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轉身看向吳庸和安世雲:“兩位公子,莫不是要抗旨不從?
”
一聽這話,吳庸和安世雲直接跪了下去,異口同聲:“萬死不敢。
”
“哼!
”李湛眼神盡是鄙夷:“那還不趕緊給秦風道歉!
”
二人雖然怨恨至極,但是守着李湛又不敢造次,隻能硬着頭皮轉身沖向秦風。
“秦公子,我二人有眼無珠,沖撞了您尊駕,還請饒恕則個。
”
“先前都是誤會......”
秦風長哦了一聲:“這麼說,二位是承認了,先對我動手?
”
吳庸和安世雲就算再傻,也明白秦風的意思,這要是認了,那可就說不清了,但若是不認,李湛那邊又沒辦法交代。
權衡利弊後,二人隻能啞巴吃黃連。
秦風卻是高興的老臉紅撲撲:“大家都是官宦子弟,擡頭不見低頭見,鬧得太難看也說不過去。
這樣吧,你們二人每人賠我十萬兩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這事兒就翻篇了,怎麼樣?
”
吳庸氣的渾身發抖,明明是自己挨了一頓胖揍,最後反倒要賠給秦風醫藥費?
這哪說理去!
正猶豫,身旁傳來李湛的輕咳聲。
吳庸一哆嗦,不敢再遲疑,咬着牙道:“便是十萬兩,說好!
”
秦風這才心滿意足:“哎呀,我感覺自己的病情也好了不少,你二人盡快把錢送到我府上,若是送晚了,我便帶着樂隊,登門造訪。
”
秦風編的順口溜,早就傳開了,吳庸和安世雲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秦風伸手,在二人腦袋上抓了抓,直到把發型弄得亂七八糟才罷手:“乖,以後見到本公子離遠點,不然再犯病,我可得讓你們養我一輩子。
”
二人臉色陰晴不定,恨不得将秦風生吞活剝。
臨走之前,秦風突然想起什麼,轉身沖木台上的沈輕霜吆喝了一嗓子:“女人,還不跟本公子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