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哭了?
”
就在這時,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
張晴岚驚喜轉頭,便看到楚淵從電梯旁的步梯走了出來。
看到對方那壞壞的臉蛋後,張晴岚的情緒再也繃不住了,直接就撲到了楚淵的懷中。
“你這個壞蛋,還知道回來!
”
楚淵尴尬地撓了撓頭,“我走的時候沒帶鑰匙,敲門你也不在家,就上天台看了一會兒風景,剛才聽到你聲音我就下來了,你哭什麼啊?
”
“我......”
張晴岚看到楚淵,卻是說不出原因了。
楚淵皺眉道:“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幫你報仇!
”
“就是你欺負我了,誰讓你這麼晚不回來!
”
張晴岚頭埋在楚淵的懷中。
楚淵嘿嘿一笑:“原來你這麼在乎我啊,這麼點時間不見,你就想我想得不行,看了以後我要注意别釋放太多魅力了。
”
“讨厭鬼,不說了,我去給你做飯。
”
張晴岚嬌羞的跑進了廚房,一把關上了門。
很快,飯便做好了。
吃着熱乎乎的飯,楚淵終于久違的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
見張晴岚不吃飯,一直盯着自己看,楚淵疑惑道。
張晴岚搖了搖頭,忍不住道:“楚淵,你和我說實話,你今天給我的藥方......你為什麼要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
”
“沒地方住呗,換點房租換點錢。
”
楚淵随意道。
“你知道那張藥方的價值嗎?
”
張晴岚追問道。
楚淵點了點頭:“知道啊,起碼養活你們公司不成問題,怎麼了?
”
聽到這話,張晴岚心中一顫。
果然楚淵是知道的,可這麼貴的東西居然就隻為了房租和一點錢,這怎麼想都不可能。
難不成真如她所想一樣,楚淵是喜歡她才給她的,當做定情信物嗎?
想都這裡,她小臉唰的紅潤,甚至耳根都紅了......
“這東西這樣貴重,我不能要,我還是還給你吧!
”
張晴岚不知道藥方的珍貴還能要,可如今得知後,她的良心卻是過不去。
楚淵擺了擺手,“給都給了,哪有收回的道理。
而且你也讓我住這裡了,還給我了幾千塊,要是還給我,難道你是想讓我露宿街頭嗎?
”
“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晴岚連忙道。
“既然不是這意識,那你就拿着吧,反正這玩意是入門級的,我之前也說過了,你既然不想要,那就扔了。
”
楚淵随意道。
聽到這話,張晴岚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樣寶貴的東西,起碼價值十數億,楚淵居然說不要就扔了,也就他能說出這種話了。
而且,張晴岚還聽到了重點。
這麼貴重的藥方,居然還隻是入門級的?
那麼楚淵究竟還有多少寶貝沒拿出來啊。
此刻,張晴岚才突然想到,她對楚淵根本就不了解。
想了一下,張晴岚開口道:“你之前不是說想見紀依雪麼,你的藥方非常重要,紀總就想親自和你見一面,你看方不方便?
”
“不方便。
”楚淵直接拒絕。
換作昨天,他為了完成師傅的囑托也就同意了。
但之前他親自去找了,紀依雪避而不見,華天集團百般阻撓。
他可沒那個耐心反複去陪一個小丫頭折騰。
“她要是想見我,就讓她親自上門吧。
”
說完,楚淵便回了房間。
張晴岚站在客廳有些發蒙。
知道多少人搶破頭都想見紀依雪,楚淵還是頭一個主動拒絕的。
無奈,她也隻好如實的禀告給了紀依雪。
接到張晴岚電話的紀依雪也有些懵逼,沒想到居然會有男人會拒絕跟她見面。
想了半天,紀依雪氣呼呼的得出結論:“哼,楚淵是吧,你肯定是對男人感興趣,對女人不感興趣,不然怎麼可能我吸引不了你。
”
“哼,你可别讓我逮到你,不然沒你好果子吃,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才會拒絕我紀依雪!
”
對紀依雪的怨念,楚淵一無所知。
打坐一夜之後,天色剛剛發亮,他便出門查探龍爺的消息了。
然而,查探了一個早上,依舊找不到龍爺的蛛絲馬迹。
“看來,還是得去金陵才行了。
”
楚淵自語了一句。
正當他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有人暈倒了!
”
楚淵尋聲望去,隻見街道前方,圍了一群人。
從人群的縫隙之中,隐隐可以看到有一個人躺在地上。
等楚淵走近的時候,已經有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半跪在地上,替暈倒的人診治了。
暈倒的是一個年紀七十多歲的老者,他的老伴一臉焦急的站在旁邊,嘴裡不斷的說着:“醫生,我老伴他怎麼了?
”
白大褂中年男子把了一下老者的脈,自信道:“大娘,你不要着急,大爺沒什麼事,隻是有些中暑了,我這裡有一顆清暑益氣丸,給他吃下去就沒事了。
”
說着白大褂中年男子從随身的包裡掏出了一個烏黑的藥丸。
大娘聽到醫生這樣說,臉上焦急的情緒緩解了一些,連忙道:“多謝醫生,多謝醫生。
”
白大褂中年男子擺擺手道:“醫者父母心,大娘你不用客氣。
”
看到這一幕,周圍圍觀的人群也是紛紛誇獎起來。
“好醫生啊!
”
“醫者父母心,好!
”
“這種良醫現在不多了。
”
白大褂中年男子将衆人的贊賞聽在耳中,臉上露出一縷笑意,擡起昏迷老者的下巴,便準備将藥丸塞進昏迷老者的嘴巴裡。
看到這裡,楚淵忍不住冷喝道:“庸醫住手,不要害人!
”
聽到這一聲冷喝,白大褂中年男子手上的動作一頓,擡起頭來。
當看到出聲的隻是一個衣着普通的年輕人,他的臉上頓時湧現出怒意,冷聲道:“你叫我庸醫?
”
“這位老先生嘴唇發黑,明顯是心髒病犯了,你居然說他是中暑,說你一聲庸醫都是輕的,你這是在殺人!
”
楚淵看着白大褂中年男子,絲毫沒有客氣。
白大褂中年男子見眼前這狂妄的年輕人非但沒有道歉,居然還敢大放厥詞,質疑他的判斷,頓時怒道:“我是金陵龍神醫的關門弟子,你也配質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