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子探靈的那兩間詭異的辦公室别是死者學生的辦公室和院裡另一位孫姓教師的辦公室。
死者目前在讀共有五個研究生,一個博士和四個碩士。
其中,有個碩士案發前兩天剛出差參加會議去了,很明顯,當然是指在小刑警他們眼裡很明顯不可能是兇手,但是隊長說了把他叫回來,沒辦法就把他叫回來了,估計明天一早的火車能到吧。
為啥不坐飛機回來?
死者從來不給學生報銷路費,飛機票太貴。
幾位研究生平時出去參加學術會議都是自掏腰包,沒辦法,坐火車也是為了省錢。
能坐卧鋪絕不做高鐵,能坐硬座絕不做卧鋪,這點同學院其他老師的研究生形成了鮮明對比。
所以就目前情況來看,眼下隻能審訊孫老師和剩餘四個研究生了。
首先,咱們看看孫老師。
因為據法醫推斷,死者的死亡時間大概為那天的下午三點至三點半左右,而孫老師那個時間還在同外語學院的某老師在網球場打球,外院老師可證明。
從這個意義上說,孫老師是可以直接排除犯罪嫌疑的。
再者,兇器上的指紋也不是他的。
但是為了案情需要,張隊希望可以從多方面,多角度着手,看看從這個同事身上能找到什麼。
刑警隊辦公室,大家面對面坐着。
刑警A:“孫老師,這次又找你,還是想讓你配合我們一下,希望您能理解。
”
孫老師:“理解,理解,那我就再說一遍。
”
孫老師就把他那天下午幹啥了,和誰在一起,時間是幾點又重複了一遍。
刑警A遞給孫老師一根煙,孫老師擺了擺手,示意不抽。
歎了一口氣。
“嗨,說起來,不怕你們笑話,可能你們也知道我和他鬧過矛盾,幹了一架,現在想想自己還是沖動。
”孫老師搖了搖頭,似乎對過去的事情比較懊悔。
他繼續說道:“其實,原本我跟他關系很好,他對我很照顧,現在想想那會可能是他想讓我幫他弄課題吧。
幹架是因為什麼呢?
我們院長是我師兄,所以我自來到這個院工作,肯是他那派系的,院裡像學校提副院長名單,有我和他。
”
見孫老師不吸煙,刑警A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孫老師趕忙起身道謝。
抿了一口茶水,孫老師繼續講述他與死者的過往“恩怨”。
“院裡其他人,包括他都覺得我能上副院,畢竟我們這派不可能把權利給别人吧,但是我那個時候也擔心,他很會做人,左右逢源的,我也怕校領導裡面有人挺他”。
“學校領導想扶持另外的人上位,平衡你師兄的權力?
”刑警A中途打斷了一下。
孫老師點點頭,同意了小A的看法,繼續道:“對的,我就想,可能學校到時候想平衡一下各派的利益什麼的,反正那個時候我也腦子比較亂。
自從我倆都成為候選人了,關系就不如以前了,變得比較尴尬。
”
刑警A:“那死者當時是什麼表現啊?
”
孫老師:“他當時看起來都倒是很輕松,還是比我老煉啊,而且在院裡面逢人便講他還稍遜一些,科研要差一些。
我那個時候就不行,别人跟我說提前恭喜啥的,我隻是略顯不好意思。
”
“我覺得孫老師你這種表現也比較正常,客套也是應該的。
”
“呵呵,咱們的客套有時候在别人眼裡就成了嚣張”,孫老師無奈的表情溢于言表,“後來開會宣布結果,竟然他上來了,我沒上。
這個結果似乎出乎大家意料,我自己當然也是有些想法,不過都已經有結果了,說多也無益。
”
孫老師的話匣子可是打開了,一杯茶水都不夠,小A趕緊又續了一杯。
“競選結束之後,其實我心裡的一塊石頭也落地了。
我其實還算蠻看開的。
事後,師兄找我喝酒,原本以為他是要安慰我,沒曾想喝多了竟然埋怨我,埋怨我不該這樣,不該那樣,這次沒讓我上,主要是他不同意的原因。
我當然雖然喝的也有點多,但心裡清楚啊,我就納悶了,從工作到現在我一直力挺師兄啊,什麼情況這是?
結果你們猜怎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