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大林在到達二樓的時候,以防萬一,下了一個“套“,這個”套“其實是個咒語,隻不過是以圖形的形式表達出來。
惡靈可以走進這裡,但是卻出不去,而且也絲毫沒有靈力了。
那個人:“看來,我看我剛才踹輕了,真應該把屎都踹出來,讓你被自己的屎臭死。
“
大林是真想笑啊,笑這個人的新點子,可是沒辦法,越笑就牽著肚子更疼了。
那個人:“你倒是有點頭腦,苦肉計啊!
“
大林:“拜托啊,誰傻啊,玩苦肉計,你以為是苦情戲啊,我剛才那會是打不過你。
真疼,我要報複。
“
那個人:“你想怎麼報複,反正我無所謂,頂多這個皮囊,瘦點苦。
“
大林:“我啊,招多了去了。
“
那個人:“嗬嗬,是嗎?
我看這招你怎麼解。
“說罷,大喊一嗓:“救命啦,救命啦,有人…嗚……嗚…”
大林:“怎麼不喊了啊。
喊啊你,喊啊你。
”
被施了咒,喊個屁啊喊。
這廝踹的真狠啊,大林氣不過,會踹一腳。
那個人猶如寶石般的黑眼珠都要瞪出來了,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現在要搞清楚誰是真正的弱者。
大林還想踹一腳,不過現在已經快四點了,還有半個小時天就快亮了,不能再折騰了。
大林:“&*%@#,^@@……*&%,”。
那個人開始吐出黑色的氣體,慢慢的盤旋在它的周圍,消失不見了,那個人的眼睛也漸漸的回複到了正常的顔色,倒下了。
大林活動活動身體,掰兩個響,渾身可真酸痛,不知道經曆了這次會不會患上幽閉恐懼症,空間太狹小了。
總覺得一不小心就會撞到什麼。
這可真比不了室外,可勁造,大不了,打不過就跑唄,無數個方向。
嗨!
這年頭兒幹啥都不容易啊。
大林倒數:“5,4,3,2,1,他起,我倒。
”
那個人:“我靠,頭這麼疼,這怎麼個情況。
”慢慢起身,前邊地下躺著一個小子,他趕緊跑過去。
那個人:“喂,喂。
”
大林:“我靠,你還知道說話啊,你打我的時候怎麼一個字不吭呢?
”
那個人愣了:“我打你?
你是說我麼?
”
大林:“這走廊裡就咱兩個人,我不說你,難道說鬼啊!
”
那個人:“鬼?
”突然,他腦中顯現出昨晚半夜在水房鏡子裡看到的東西。
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噦……”我去,大林自己都嚇完了,就更別提那小子了。
大林絕對詫異了,這怎麼還吐皿了。
那個人:“趕緊上醫院,你都吐皿了。
等我回寢室穿衣服,拿錢。
”
大林思考著,完了啊,上大學可真是墮落了,偶爾“活動”一下就付出這種代價了,搞不好真傷到內髒了。
平時不注意鍛煉,上真張兒的時候就難免吃虧。
大林剛回過神呢?
發現這小子背著自己都到樓長這了,求著樓長開門呢?
這時候,大林想起昨晚樓長還拍了一張照呢?
想辦法得刪除了。
大林:“你放我下來吧,我沒那個嚴重。
”
那小子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著大林。
大林:“我去,你當我訛你呢?
你看看來,你看看來,這肚子上,這大腿,這麼青,就你踹的,都你踹的。
我剛才還吐皿了呢。
”
完了,這話一出,更得被斷定是在訛人了。
大林:“樓長,你電話借我用一下,我跟家了打電話。
”
多年以後,大林問阿偉當時他在想什麼呢?
阿偉說,他兜子加上從寢室哥們那拿的錢統共就500來塊錢,大林當時那架勢像是要訛上50000似的,他愁啊!
樓長把電話給大林了,趁著樓長和那小子嘮嗑的時候,大林把照片刪了,我勒個去地,這樓長有拍癖啊!
神馬都拍,這不是那個女樓長嗎?
哎呀,食堂大媽?
找到了,大林,我去還有這麼多夢遊的人啊,我刪,我都給刪了,都給你刪了。
完事了,大林:“走吧!
”這聲一揚,那小子渾身都得得,估計在合計這用不用跟自己班女生借錢。
這兩人來到的是市中心醫院。
一切按照訛人與被訛人的程序來,各種化驗各種來,有的人可能會問了,這大林怎麼這樣呢?
這人品可不咋地啊!
您先甭著急,現在的有些年輕人總把持不住自己,不能全麵分析問題,就會從一個方麵鑽牛角尖,一個個弄得自己僞憤青。
你們說大林是不是被打了,的確,那小子是被附身了,主要原因不在他,但是,你想,大林是不是救了他,你以為附身是那麼好玩的啊,除了會給自身造成傷害外,比如附身的時候別人怎麼打你你都不疼,但是一旦惡靈走了,你就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