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皿流淌在地上擴散開來,而歐浩天的黑色皮鞋沾染着紅色。
他冷漠而優雅的随意的依靠在沙發上面欣賞着,狂中帶着緻命的邪魅,而面前所發生的刑罰對于他來說就像是一出罪惡的表演,嘴角處勾勒出魅惑、邪氣的微笑。
女人的手筋已經被挑斷了,她的舌頭也被割下,左臉部的皮膚正在被人用一把小巧的刀片正在慢慢的割掉,那人的手指很柔軟,拿着刀就像是在溫柔的制作着精緻的藝術品。
地窖是打着燈的,就在高童雪的面前擺放着一面鏡子,可以讓她清晰的看到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卻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她的身體被注入了高強度的藥物,這種藥物能夠讓她的臉部都動彈不了,但是卻能夠将她身體的疼痛感再次放大兩倍。
但是隻要是仔細的看着她的眼睛裡面,就會看到裡面絕望和痛苦,以及“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痛苦。
她的衣裙下面已經是很難受了,還有騷、味,人體因為恐懼到了極點的話,身體會發生特殊的反應。
歐浩天說道:“我的寶貝也是你能夠動手去打的嗎?
”他的聲音依舊是溫雅中帶着冷清的意味。
女人想要張口,但是說出來的隻是啊啊啊,鮮皿混合着唾液從她的嘴裡面流出來。
歐浩天繼續說道:“我的寶貝也是你能夠去叫罵的嗎?
”沒有任何的溫度,似乎是無法聽到他話語裡面的感情。
他就像是很平靜的宣布一個事實,然而在這種平靜中,這個男人能夠化作魔鬼,已經無聲的走在了她的背後面。
歐浩天之所以會出現,是明明白白的告訴這個女人……她是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
換句話來說,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對她藏着掖着,這樣折磨她的人是誰。
因為他已經宣判了她的命運,她根本就沒有機會翻身,所以對于他來說,有任何威脅嗎?
他有必要藏在後面觀看這個女人的刑罰嗎?
因此他正大光明的看!
今晚發生在這裡的事情,永遠隻會被她給爛在肚子裡面,而她高童雪呢?
則是會消失在她所熟悉的人們視線當中,出現在另外一個世界裡面,黑暗和絕望的并不會從今晚停止,而是一個起點。
歐浩天說道:“用輪船扔到……澳門那邊的賭莊下面去,那裡不是缺女人嗎?
現在就讓她那驕傲的身材去留住那些男人吧。
記住……她的用工期是終身,我不希望聽到……她給解放了的消息,不然的話……你老婆和孩子也會替代她。
”
女人瞪大了眼睛,她的眼睛裡面是惶恐和絕望,她想要求饒,她想要說她錯了,饒了她吧……
第三方渾身顫抖的說道:“是,老闆。
”
他是驚訝的,因為平時他這種事情倒是沒有少幹的,比如用刀活剮人皮這活他是接得多了,而且他還兼職在澳門那邊的“特殊生意”。
而他隻是底下的一個小羅羅,幹他這行的,注定是永遠脫離不了黑暗的世界,也脫離不了老闆的掌控,所以他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聽話”,隻有他聽話,他的家人才能夠更好的活着……不過什麼時候,這種事情會“勞煩”到他的頂級老闆出馬,僅僅是為了欣賞一出他的表演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