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霆抱着季明嫣親了一口,身上是男人親手給她穿的碎花長裙,在陽光下皮膚奶白透亮,一看就是被嬌養在象牙塔裡的小仙女。
她軟着聲嘀咕,“江霆,我隻是懷孕了,不是殘廢,找一張畫還是沒問題的。
”
江霆:“我知道。
”
他坐在地毯上,把清甜可口的小孕妻圈在懷裡,長手長腳翻找箱子裡的畫稿。
季明嫣:手長了不起?
江霆每拿出一張畫稿,就要問問季明嫣是不是,看起來不是真心幫忙,而是搗亂。
季明嫣性格好,她沒有覺得不耐煩,隻是有點無奈,在他懷裡搖着小腦袋。
不一會兒她就困了,想睡覺。
他的兇膛寬厚溫暖,聲線低沉富有磁性,實在太催眠了。
江霆:……
有時候會懷疑自己的魅力。
小孕妻不吃醋,也不黏他,跟他貼貼的時候還特别喜歡睡覺,對他一點沖動都沒有。
“寶貝,是這一幅嗎?
”他問。
“唔……”季明嫣睜開眼,立馬精神起來,“對,就是這幅設計稿!
”
她回頭看了眼男人低沉不悅的表情,擡着腰身在他下颌線親了口。
軟嘟嘟的唇瓣沾之即離,很矜持。
江霆沒談過戀愛,但見别人談過戀愛,小情侶在大街上都不害臊的熱吻,愛得要死要活。
“我沒感覺着,你再親我一口。
”
“嗯?
”
季明嫣正在欣賞自己大半年前的圖稿,沒有聽清江霆在說什麼。
江霆:“算了,沒什麼。
”
他問:“你什麼時候畫了這幅‘蝶戀花’設計圖,我怎麼不知道。
”
季明嫣:“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
”
江霆眯着鋒利的眸子,看來小孕妻瞞了他很多事。
她起身,坐在桌前,開始畫這套珠寶的細節圖。
桌子和椅子都是特别定制,在她沒懷孕的時候,江霆就怕她畫畫累着,誰知道加大了她對畫圖的時長。
江霆走出了畫室,準備找點事做,他怕自己留在這裡會忍不住騷擾她。
呆呆溜了進來,粉色肉墊抱着麻麻的小腿,季明嫣把它抱在懷裡,手指撓了撓它的下巴,又埋頭認真畫稿。
江霆推開小邊牧的房間,準備去外面的草坪溜溜它。
邊牧的運動量很大,就算是小邊牧,每天也要溜。
“它呢?
”
聞叔:“剛才我還看見它,不知道這個時候跑到哪裡去了。
”
江霆:“我知道它在哪裡。
”
這時孫嬸匆匆走過來,“家主,外面來了個女人,指名要見你。
”
聞叔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江霆蹙眉,沉着聲訓話,“你們什麼态度,難道覺得我在外面招蜂引蝶?
敢在季明嫣面前亂說,我割了你們的舌頭。
”
聞叔:……
真該讓嫣嫣小姐看看家主殘暴的模樣!
孫嬸低眉順眼,跟着家主去見人。
站在江瀾苑大門口,裹着頭和臉的姑娘叫嘉嘉,她是禦庭會所的公主,應該說以前是。
自從那天被江霆丢到冰庫,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結果她沒死,隻是全身皮肉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凍傷,臉也毀容了。
她沒有多少積蓄,但一直住在vip病房,每天高級昂貴的營養品不斷,探望她的朋友都說,江總對她有些内疚,這是在彌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