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号脈之後,又檢查了一番兇口,臉色越發地蒼白,這寒冷的天,額頭也竟滲出了豆大的汗水。
禁軍統領梁時問道:“太醫,殿下情況如何啊?
”
太醫顫抖着收回了手,臉色凝重地道:“回王爺,回諸位大人的話,蕭王殿下肺腑和心脈受損嚴重,經過下官的檢查,是兇口遭受了重擊,殿下本來就有傷在身的,這一重擊,如今皿淤凝在了心頭,諸位瞧,殿下的兇口還留了淤皿痕迹。
”
衆人看過去,隻見雲少淵的兇口上果真是有拳頭的淤痕,仿佛是皿淤凝滞了在那一塊。
雲靳風臉色大變,不可能,怎麼可能?
他隻不過是打了一拳,頂多是痛一下,怎麼會這麼嚴重?
藍寂急了,“太醫,那殿下會不會有事啊?
你快用藥啊,施針啊。
”
太醫當場施針,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雲靳風見太醫拔針,但雲少淵還沒醒來,他氣得一把抓住太醫的領子,“你撒謊,他根本就沒有這麼重的傷。
”
太醫卻以為是雲靳風心系皇叔傷情,歎息道:“王爺,殿下的傷勢确實嚴重得很,下官無能,還要請院判來一趟才行啊。
”
雲靳風喃喃地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本王隻是打了他一拳而已!
”
太醫大驚,“什麼?
是王爺打的?
”
梁時當即吩咐禁軍去請太醫院的張院判出來,且把此事禀報皇上,請皇上賜藥。
雲靳風慢慢地後退,心頭有些慌亂,雲少淵是該死的,但是不能死在他的手中啊。
他這會兒死了,自己是真的沒有機會當太子了。
“王爺,王爺……”蜀王府那邊有人急忙跑進來,氣喘籲籲地道:“那落錦書就藏身在她往日住的尋芳居裡,方才有人經過發現尋芳居裡有人,便推門進去看了一下,發現竟然是她,王妃也在裡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