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夏在去山區拍戲前,先和舒泊蘅一起去了雲疏觀。
在雲疏觀上香的人很多,紛至沓來。
走進道觀,顔夏就感到了一種很濃的信仰香火氣。
來上香和求簽等的人,看來很相信雲疏觀。
還有不少富豪排隊,等着雲觀主的徒弟幫忙看相算卦。
也有想要見雲觀主的,但一律都被拒絕了。
顔夏和舒泊蘅出現,雲觀主的大徒弟立即認出了他們。
他笑着上前,“前輩好,顔師妹好!
”
舒泊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
顔夏微微一笑,“這位師兄好。
”
“我們想見師伯,現在方便嗎?
”
大徒弟笑着說:“這要是其他人肯定不方便,但換成前輩和顔師妹就肯定是方便的。
”
他接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位請跟我來!
”
顔夏兩人跟着一路走,還爬了一座不高的山。
進了山頂道觀的最高一層。
這一層就隻有一個屋子。
顔夏發現這裡空氣質量非常好,下面道觀的信仰煙火之力更萦繞在四周。
大徒弟伸手敲了敲門,“師傅,前輩他們來了。
”
顔夏兩人一進道觀,雲書就知道了。
很快,門被打開,雲書主動走出來站到門口。
對舒泊蘅行了行禮,“見過老祖宗。
”
舒泊蘅道:“進去說話。
”
雲書恭敬的點頭,“是!
”
他的大徒弟沒有跟着進來。
坐下後,雲書看着顔夏笑問:“你會煮茶嗎?
”
顔夏道:“我會。
”
并從他手裡接過工具,開始煮茶。
雲書則和舒泊蘅随意聊了幾句。
舒泊蘅問:“對仇希明的事,你怎麼看?
”
雲書先是一愣,接着歎氣,“我曾經就一直勸說他們父子。
”
“可為了壽元的事,他們都鑽進了死胡同,根本聽不進去。
”
“現在得到這樣的結果,也是罪有應得,報應不爽。
”
舒泊蘅把玩着茶杯,“你這雲疏觀倒是個好地方,香火很旺。
”
“你壽元還有好幾十年吧?
”
雲書笑着說:“什麼都瞞不過老祖宗。
”
“在壽元上,我雖然沒有仇師兄父子那般在意,但總歸還是個俗人,也想多活一些年。
”
“所以我建了這雲疏觀,積累信仰香火,這麼多年來更一直堅持行善積德。
”
“這才讓壽命比仇師兄多出幾十年來。
”
“他們父子那樣的手段,我不屑也不想玩。
”
顔夏擡頭問:“二師伯有阻止過嗎?
”
雲書又歎了口氣,“阻止過,但沒用。
”
“仇師兄是我們這一脈的掌門,他的掌門令對我們都有限制。
”
“你師傅當年就是因為阻止過激,這才遭受到了他們的暗算受重傷。
”
他也不避諱的說:“我比師弟更惜命,管不了也就不管了。
”
“師弟死後,我更看淡了許多,所在基本就在雲疏觀閉門不出。
”
他一臉坦蕩的看向顔夏,“上次和仇師兄去找你,算是一次。
”
“我就知道你師傅沒有看錯人。
”
“你很好。
”
顔夏起身為雲書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