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次惹出來的事,荒唐的有些過頭了。
”
霍寒辭始終沒将自己放在晚輩的位置,緩緩站了起來,“明朝這個侄子也一樣,你們養女人我不管,可我不喜歡這些女人舞到我的面前來。
”
霍川的臉色很難看,終于知道霍寒辭為何撤掉明朝的職位,看來是明朝養在郊外别墅的女人去招惹霍寒辭了。
簡直是不知死活!
他垂在一側的手緩緩收緊,恨不得現在就去除掉那個女人!
又想到今晚自己沾染過的女人主動鑽到霍寒辭的車轱辘下,難怪這人會選擇晚上過來。
連續兩次,已經踩中了他的底線。
再有下一次,别說明朝的總監位置,就是他這個董事的位置,都得拱手相讓!
他生氣,不甘心。
可霍寒辭握着霍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是霍氏的絕對掌權人。
他要誰走,誰就得麻利滾蛋!
他招惹不起,至少現在招惹不起。
“寒辭,你放心,這些人我都會去處理,明朝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提拔了池鸢?
”
就在下樓那一刻,霍川還以為霍寒辭是因為池鸢而來,他甚至懷疑這兩人之間可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不然為何偏偏提拔池鸢。
但放眼整個并購部,有能力接管總監的,似乎也隻有池鸢。
霍寒辭隻要稍稍查查,就該知道之前的幾個并購案都是出自誰的手。
池鸢的能力毋庸置疑,這顆棋子必須牢牢握在自己手裡才行。
霍寒辭輕笑,“不是她又能是誰。
”
如此的不遮掩。
若是真和池鸢有點兒什麼,絕不會主動提及這個名字。
霍川徹底放心,今晚想毀了池鸢,也是因為池鸢勾上了霍寒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