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琦隻覺得心髒都快爆炸了,她看着跟在自己身後上車的人,随後聽到“咔擦”一聲,車門上鎖了。
她一時間并未覺得奇怪,而是擡頭。
“霍董事,難道池鸢也招惹你了麼?
”
霍松年的嘴角彎了彎,從一旁拿過一塊帕子,“嗯。
”
付琦的眼裡一亮,剛想激動的再說一點兒什麼,那塊帕子卻突然捂來,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瞪大了眼睛,想要掙紮,可這股刺鼻的味道直擊鼻腔,腦袋裡瞬間昏沉,掙紮的力道逐漸變小。
霍松年松開手,眉宇劃過一抹嫌惡。
付琦失去意識,軟軟的滑了下去。
霍松年停車的位置很巧妙,而且剛剛的站位也很有技巧,從與付琦交談到上車,都是監控盲區,不然他不會下手。
付琦在守株待兔,而他則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付琦剛與池鸢結了仇,轉眼就消失,甚至是死亡,池鸢絕對難逃幹系。
池鸢惹上麻煩,霍寒辭自然要出手。
霍松年冷笑了一下,皮鞋的鞋尖踢了踢付琦,一顆無足輕重的棋子罷了。
他拿出付琦的手機,用她的指紋解鎖。
付琦的微信裡有好幾個群,都讨論的很熱鬧。
霍松年看她已經将前因都已經鋪墊好,倒是省去了很多功夫。
他在其中一個群裡發了“救命”這兩個字,就将手機丢進了窗外的水池。
二十分鐘後,汽車在他住的地方停下。
他下車,看了一眼早已等候在原地的保镖,“把車裡的人處理掉,處理幹淨一點兒。
”
保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緩緩點頭。
霍松年接過門口男人遞來的帕子,擦拭幹淨指尖,直接将手帕丢進了垃圾桶。
他的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讓付琦在這個節骨眼消失,這潭水就會被攪渾。
池鸢會怎麼做?
還有寒辭又會怎麼做,他很期待。
京城啊,最好是越亂越好,這樣他才能找到機會,渾水摸魚。
*
霍寒辭的車已經停在了禦景島,但他還未下去就接到了消息。
他看着這條短信,眉心皺緊,“簡洲,去一趟聶家。
”